雖然剛剛只是試探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情緒的變化,這事不管是不是她,那都得給她添點堵才行。
“哥哥,你在說什麼?”柳瞳一時沒清楚哥哥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柳白笑著溫柔的對柳瞳說道,“讓你嫁給陳清委屈你了,但是我不會讓你一直不開心的,你放心好了。”
“好。”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總覺得一定是能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
安然在柳老國公依依不捨的目光下還是回了安府,而且在路上將柳白跟自己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跟安定說了一遍。
“他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定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
“不知道,但總覺得他是故意的,我想,他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傳出去的。”
“怕什麼,咱們死不承認就行。”
“那天看見我的人太多了,雖然我可以否認,但是不表示別人不會懷疑,”安然有些擔憂的說著,“我是無所謂,就是擔心老頭兒他們承受不住我那樣的遭遇。”
安定沉下心來想了想,爺爺本就對安然有愧疚的心,若是知道安然曾經還經歷過那些,不知道他該怎麼辦才好。
明月樓若是還在,他一定會踏平了明月樓,可如今已經被燒成灰燼,想報仇都沒處可去。
“對了,你們事情做的怎麼樣了,人到底抓到了沒有。”安然這才想到準備中上南弈軒的事情便開口問道。
“君離殤那有訊息,人是抓到了,但是就是不肯開口,也死不承認。”安定有些微惱的說著。
“是誰?”
“鳳娘。”
“果然,流連花舫的舫主就是鳳娘,那個地方一定是南弈軒的,想來她一定是誓死效忠他的。”安然沉思著,若是柳白突然插足我的事,那就必然要將南弈軒是明月樓主的事情在恰當的時間傳出去才行。
“這事我們會繼續想辦法,你不用操心,還有,你許單獨去找君離殤,這事我會跟他好好合作的。”安定知道安然的心思,便再一次的提醒道。
安然此時哪裡還注意到安定說什麼,只是在想怎麼讓鳳娘開口。
……
“殿下,出事了。”東絕急急忙忙的跑來府上找南弈軒,看見他的時候忍不住叫了出來。
南弈軒不滿的皺著眉頭,若不是派西延去忙陳清的事情,真不想從東絕嘴裡聽到任何話,如此冒失又大驚小怪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喜。
“說。”南弈軒躺在一張貴妃椅上慵懶的沉著臉說道。
東絕自知自己失態了,便連忙收了收神色嚴肅的說道,“花舫的人說,有兩日沒看到舫主了。”
南弈軒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凝固了,然後才悠悠然揚起嘴角,一股嗜血的煞氣從身上衝出。
“人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