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與城不解憐心為何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想著可能這段時間在外面受委屈了,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憐心,你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你知道你娘有多擔心你嗎?”安與城帶著有些責怪的語氣說道。
“都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憐心態度冷漠的回應著,眼淚也在這個時候收了起來。
“你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個好歹呢,你這樣做難道就沒考慮過我們會擔心嗎?”安與城見憐心態度不好,說話還有點衝,當時就來了小情緒。
憐心聽了他的話,一臉不滿,看著他甚至有些怨氣。
“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安與城惱怒的吼道。
“您擔心我?”憐心竟然反問一句。
“你廢話,你若不是我女兒我擔心你做什麼?”安與城沒想到自己拼命尋找的女兒,如今站在我面前質疑我,真是可笑。
“哼,”憐心冷哼一聲,“你的女兒失蹤一時你就擔心成這樣,別人的女兒失蹤十幾年,你有想過別人擔心成什麼樣嗎?”
憐心這話一出,讓站在一旁的沈芸白了臉,也讓安與城的表情定格在了那一瞬間。
“你,你胡說什麼?我看你最近在外面是魔怔了,趕緊進去先好好休息。”安與城本想發脾氣,但是一想到憐心的話,還是將話憋了回去,也不知道她在外面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可是她說的這麼確切,難道是安然那個小賤人跟她說了什麼嗎?
安與城這樣想著就覺得心裡不痛快,竟然敢在這個時候挑撥咱們一家三口的關係,好大的膽子。
不過她如今不承認她就是我知道的那個安然,也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您是心虛了嗎?”憐心不依不饒的接著說道,也沒發現站在旁邊早就淚流滿面的沈芸。
“我看你就是魔怔了,聽了誰的胡話,一回來就跑來質問我,你瘋了嗎?”安與城有些脾氣不好的吼著。
“我瘋了?”憐心苦澀的笑了一聲,“你當年做的那麼瘋狂的事情,到如今整個烈都的人都知道,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憐心說著想到安然從小到大在自己家受的苦都覺得心裡不安。
“我沒瘋,我沒做什麼,你少胡說八道,”安與城眼神閃躲的回應著,“是不是安然,是不是安然跟你說了什麼,你少聽她胡說八道,她又是跟你一起長大的安然,誰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您還要這樣到什麼時候,你把姐姐的人生毀的一塌糊塗,如今你讓我如何面對她。”
“你為什麼要考慮如何面對她,你又不欠她什麼,再說了,從前的事你不知道就被跟著瞎摻合,還有安府的這個安然,你以後少接觸,如今既然你都回來了,那咱們即刻動身離開,再也不回這個鬼地方了。”
安與城說著看著淚流滿面的沈芸,語氣恨不好的對她吼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收拾。”
“你想就這樣一走了之,”憐心冷笑的看著他,他這個從前自己一直敬重的父親,原來是這樣一個蠻橫無理的人,實在可笑,“要走你們自己走,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不離開,你不離開想留在這做什麼?”
“給你贖罪?”憐心堅定的說著,“你就這樣一走了之,若這個安然不是我姐姐,你就這樣拋棄姐姐,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是嗎?這就是你將她視作男兒養大,將她丟在軍營不管不顧的理由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