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知道你給我上的是不是毒藥。”安然不懈的說著,“再說了,憑我們那些副將,再加上將軍的實力,你以為隨便什麼蝦兵蟹將都能動得了他們。”
“君離殤不來救你,你這麼看的開?”這丫頭對君離殤是什麼感情,還真是讓人不好猜測。
“我家將軍是明白人,權衡利弊,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楚的,”安然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著,“而且,我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待著,幹嘛急著等他來救。”
南弈軒微微笑了一聲,看來,是對君離殤的實力很自信。
“君離殤離開邊境駐地回烈都是不可能帶著他所有計程車兵回來,但是,據我所知,阻攔他隊伍的人,可是整整一支軍隊,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全身而退。”南弈軒好整以暇的隨意坐著,滿面的笑容像是在嘲諷安然剛剛的自信。
“你,”安然這時的臉有一瞬間的崩塌,沒想到他會這麼陰狠,看著如仙人般的長相,竟然有一顆惡鬼的心腸,還當真是天使面孔,魔鬼心靈,“是跟我家將軍有仇?是正面不敢挑戰,所以就只好背後耍陰招?”一瞬間的崩塌立刻恢復,反而帶著一絲嘲諷和不屑看著南弈軒。
“我跟他,沒仇,那支軍隊也不是我派去的,你的理解,只是你的假想。”
“沒仇?沒仇你半路將我擄來,不是為了威脅他?”
“我只是好奇君離殤為何會如此在意一個‘男人’,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女人,也不知道君離殤之前知不知道。”南弈軒越想越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有趣,看君離殤的樣子,似乎知道她是女人,但感覺又好像不太肯定。
安然沉思了,她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霸格,為什麼自己明明一直女扮男裝在軍營相安無事,可是為何後面出現的北辰皓也好,南弈軒也好,怎麼他們一眼就瞧出自己是個女子了,那君離殤每天跟我同床共塌都沒有發現,最重要的是,君離殤還親自驗證過自己的身子,為何還覺得自己就是個男人呢?
見安然沉思,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想必一定很苦惱吧。
“你說,若是他不知道你是女子,又或者說,我將你是女子的事和君離殤過分在軍營寵溺你的事告知天下,你覺得,你和君離殤還能被世人容下嗎?”南弈軒覺得有意思的威脅著說道。
“別搞笑了,這種事情你是威脅不到我和將軍的,雖然不知道你跟我家將軍有什麼恩怨,但是看你這張卑鄙又虛偽的嘴臉,想來是在將軍手上輸的不淺,才讓你想著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除了他。”安然越看這南弈軒越覺得這人這張騙過世人的臉讓人噁心。
南弈軒的臉有一瞬間的黑沉,但是很快又恢復了一臉淺笑,“要除掉他,我有一萬種方法,不過,自然要給他安排最適合他的,”南弈軒說著,就已經以安然不曾察覺的速度走到她身邊,俯身湊近她的臉,“看在君離殤這麼在乎你的份上,我呢,就先不動你,不過,也不能讓你好過。”
南弈軒的動作很快,安然想離開他的身邊,卻被他狠狠按在座位上,“你最好乖乖的聽話,我還能溫柔點對你,不然,我可不保證,你在我這裡會不會吃虧。”
安然聽著他湊在自己耳邊說的話,突然感覺一股陰氣森森的感覺,這個男人很危險,非常危險,他絕對有能力讓自己生不如死,如今可不能跟他硬來,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
“這才乖,”南弈軒見安然識趣的坐著不動也不說話,很滿意她現在的樣子,“來,本樓主先幫你上藥。”
南弈軒碰到安然肩膀的時候,安然下意識的往旁邊躲閃了一下,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冷漠的說道,“不用。”
“你放心,若我想毒死你,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南弈軒邊說邊拉回安然,往她肩膀上上藥,動作很輕柔,“女人嘛,還是應該文靜點好,舞刀弄槍的,不適合。”
“文靜?呵。”安然冷笑一聲,“不動就為了讓你這種心懷鬼胎的人隨意耍弄嗎?”
“本樓主還不屑對一個女人動手。”南弈軒說著,手上包紮的動作也剛好結束。
“樓主,藥好了。”水玲瓏適時端著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