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的人,不能佔為己有真是可惜了,我現在還有事,將來有機會再來陪你玩兒。”安然說著還不忘在水玲瓏臉上摸一下,然後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
不過,這明月樓還真是構造複雜啊,剛剛從拍賣場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出口,看來一定是有很多機關和暗門,不過也沒事,讓我慢慢摸索一下,應該很快會找到出口的。
安然小心的出門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還真是一副美不勝收的場景,這麼多的美女,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場景,只是現在沒有時間來好好品嚐。
將軍今夜應該會進來跟自己匯合的,不過,我得在我路徑之地做上記號,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兒。
……
“樓主,已經查清楚了,安然跟烈都安家確實有不淺的關係。”薛利刀一收到訊息就立刻來稟報南弈軒。
“說。”南弈軒早就猜到了有關係,只是具體的不太清楚罷了。
“安然很可能是安承軒十四年前丟失的孩子,可那孩子卻是在安家安與城消失的時候同時不見的,屬下查到安然一直跟安與城生活在一起,而安憐心是安與城的親生女兒。”薛利刀簡單的說著。
“十四年未見,竟然還能一眼瞧出來,讓安家和柳家同時要那個丫頭。”南弈軒好奇的自說著。
“當年安然與安定是雙生胎,所以在樣貌上相近,而且屬下查過,安然的生母是柳月,”薛利刀說著將一副柳月的畫像遞給南弈軒,接著說道,“安然今日那樣與柳月長的一般無二。”
“果真相似,難怪。”南弈軒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柳月的畫像,看著倒是一副溫婉的樣子,只是安然卻與她畫像中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安然為何會在君離殤的軍營。”南弈軒最好奇的就是君離殤到底知不知道安然的身份,這樣一直留在身邊的女子若是連身份都不知道那才是有意思。
“安然一直女扮男裝在君離殤身邊,就屬下所查,君離殤應該還不知道安然的身份。”
“有意思,”南弈軒想著君離殤緊張安然的樣子,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那感情還真是有意思。
“那丫頭呢,在水玲瓏那可還安分。”南弈軒突然想起安然,覺得她的身份還真是能有助於自己的事情。
“……”
“樓主,不好了。”薛利刀還沒說話,水玲瓏第一次在樓主面前毫無形象的喊著。
“人呢?”水玲瓏一說話,南弈軒就知道一定是那丫頭出事了。
“那丫頭太狡猾,她,她逃走了。”水玲瓏不安的說著,實際上人是從自己這逃走的,害怕樓主怪罪,最怕的就是樓主若是知道自己是被那丫頭以那樣的方式逃走,那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
“逃走了?”南弈軒好笑的說著,“這麼不安份,真是辜負了我對她的信任啊,看來,對她也得用非常手段了。”
“樓主,屬下已經派人搜查了,她一定逃不遠的。”水玲瓏不安的說著。
“你竟然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南弈軒好奇的看著水玲瓏,從剛剛她的樣子就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水玲瓏不安的立刻跪在地上,“請樓主降罪,是屬下太過自負,讓那丫頭過激的舉動給調戲了,這才著了她的道兒。”
“調戲?”南弈軒很奇怪水玲瓏為何會用這個詞。
“這……”水玲瓏看著一旁的薛利刀,很不情願的將剛剛那丫頭對自己的舉動跟樓主簡單的說了。
南弈軒愣著看著水玲瓏,水玲瓏以為樓主要發怒了,這是第一次在樓主臉上沒有看到表情,實在內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