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殤坐在安然的營帳首座,眉頭深鎖的看著手上的字條,為何會把目標放在寧康身上,為何要抓她。
這樣想著就連忙起身前去寧康的營帳,先看究竟再說。
但是一到寧康營帳,就看見安然和陳清都在這兒,而且連元逸都在場,現場氣氛一度凝滯。
“怎麼回事?”君離殤打破僵局開口問道。
陳清見是君離殤就讓手上的字條遞給他。
君離殤一看字條上的字,再拿出自己手上的字條一對比,筆記出自同一個人。
安然他們也注意到了君離殤手上的字條,然後將目光投向寧康,感覺這件事她似乎知道似的。
因為兩張字條上都說寧康在他們手上,只是君離殤的字條上多了一句,讓他一個人前去。
“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陳清似乎已經非常惱怒了,心裡很奇怪,在知道秦淑失蹤被抓的時候就感覺心口一陣抽痛,莫名的覺得煩躁。
寧康被陳清這麼一吼,有些被嚇到了,再看看其他熱的亞光很不友善的看著自己,本想求救於三哥哥,哪知他居然也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快說吧,人命關天。”三皇子微皺眉頭輕聲說道。
寧康哽咽了一下,都是女人,憑什麼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慕容曉曉和秦淑,自己是郡主,被那種低賤的人打了沒人給我主持公道,現在秦淑不見了就把所有的槍口對準自己,憑什麼?
雖然心裡不滿,但是寧康想著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現在的身不由己,日後一定加倍讓她們償還。
“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寧康突然開口說道,“昨夜突然進來兩個黑衣人,抓著我就想走,我不敢哭喊,因為他們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當時害怕極了,身上又有傷。”寧康說著就一副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樣子看著非常可憐,若是被不瞭解她的男子看到,一定會很心疼。
安然他們就這麼看著寧康,沒有接她的話,想聽她接下來說什麼?
寧康見沒人理會自己,心裡恨的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但是還是接著說道,“我祈求他們,問他們為什麼抓我,可他們只說抓的就是三哥哥身邊嬌小的我,我當時就害怕他們一定是知道我的身份了,情急之下,就對他們說,我只是三皇子身邊的小廝,他們要找的人一定是隔壁住的秦淑。”
“你就是這樣把她推出去的。”陳清聽到這裡憤怒的朝寧康吼道。
“那我能怎麼辦?”寧康也哭著吼了出來,似乎在釋放被害怕後的壓抑情緒,“當時那樣的情況,我又受了傷,如果就這麼跟他們走了,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好歹秦淑會功夫,她完全能自保的,我怎麼知道她這麼輕易就被他們抓走了。”
“既然如此,那你昨日為何不說?”君離殤不悅的說道。
“我,我實在太害怕了,擔心他們會折返,所以,所以一直不敢動,我擔心的一整晚都沒睡。”寧康無力的解釋著,樣子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和委屈一般。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就出秦淑姑娘吧。”三皇子突然出聲打破這爭論的局面,再爭下去也是寧康理虧。
雖然恨不情願幫寧康,但是至少她在自己這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字條上說了,本將軍單獨前去營救就行。”君離殤冷漠的沉聲說道。
“不行,我得跟你一塊兒去。”陳清一臉嚴肅緊張的說著,心裡別提多擔心,生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安然卻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皺著眉頭,心想大事不好了。
難道昨晚來的是北辰皓的人,但是他也太傻了吧,找了兩個人隨便就被寧康給忽悠了,還抓錯了人。
但是不對啊,我只是讓他抓寧康好好教訓下她,現在倒好,人不但抓錯了,居然還要君離殤一個人去救人,他這有點跳戲啊,難道說,他利用我說的事故意算計君離殤。
糟了,若是被他們知道是我跟北辰皓提的綁架寧康的事,那我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著想著,安然心中莫名的就焦躁起來。
“不行,不能讓你一個人去,我也得去。”安然突然大聲說道,說話的樣子有點激動。
“不行,你不能去。”君離殤一聽安然說話,就立刻否決了她的說法,但是又接著說道,“陳清去還能理解,他是擔心秦淑,你去做什麼?”
安然頓了一下,有點奇怪他的說法,但是又也接著說道,“我是你的近衛兵啊,你去哪兒我不都得跟著貼身保護你嗎?這是我的職責,所以我必須去。”
“不必了,你去了只會跟本將軍添麻煩。”君離殤嫌棄的看著安然說著,但是心裡卻是擔心她的,不希望她跟著自己去冒險,也不希望她再自己面前有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