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親,叫安與城?”君離殤雖然在烈都的時間不長,也從沒見過安與城,但是關於安與城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沒想到安然的父親就是安與城,只是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沒錯,將軍也許不知道烈都的一些事情,末將十幾年前雖然年少,倒是見過安家老三安與城的,只是事隔多年,變化太大,末將當時第一時間沒能認出他來,但是依稀記得,他就是烈都安家的安與城沒錯。”沈靖斬釘截鐵的說道。
“關於安家的事情,當初確實沒有了解過,但是現在看三皇子的舉動,他的行為一定跟安家有關。”君離殤沉聲分析著。
“沒錯,當年安家老大家雙生子女中,女兒無故消失,隨著一同消失的還有安家老三安與城,但是烈都所有人都在盛傳是安家老三擄走了那小女嬰,只是之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訊息了。”
“擄走的女嬰?”君離殤說到這腦海裡突然想起安然來,總覺得這個女嬰肯定是安然,可是,如果是安然,那她怎麼會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軍營。
仔細想了一下之前看安與城對安然的態度,著實像是面對仇人的樣子,但是很奇怪安與城為何會對他大哥的抱有如此敵意,恨到居然要擄走他還在襁褓的孩子。
“沒錯,末將調查過了,安與城有一子一女,所以末將懷疑安安與城的女兒安憐心很有可能就是當年他擄走的女嬰。”沈靖沒見過憐心,但是推斷的話肯定會往憐心身上想。
“不可能,”君離殤立刻否決了沈靖的猜想,“安憐心本將軍見過,最多十二歲的樣子,跟女嬰丟失的年份不符。”
“將軍,年齡是可以作假的,畢竟除了家人誰都不會知道,所以,末將有理由懷疑三皇子調查安然就是為了接近安家,接近安與城,然後調查憐心。”
“真的是這樣嗎?”君離殤也被他說的有些將信將疑,一方面希望那個女嬰是安然,一方面又希望不是,內心有些糾結。
“三皇子現在一定是黔驢技窮了,所有人都以為將軍是支援他這邊的,但是瞭解的人都知道,您根本就不屑站在他那邊,只是礙於大皇子的面子才沒有出面澄清,所以他急需一個強有力的後盾,”沈靖慢慢分析著,“而杜冕在見過安家那位公子,在軍營又見過安然,會將這樣的猜想帶回去,然後引來三皇子親自求證,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若是求證是事實,那他為安家找回多年失散的女兒,就憑安老國公有恩必報的樣子,在最終一定會站在三皇子一邊,到時候,他身邊的局勢就不一樣了。”
君離殤聽著沈靖的分析,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所以現在的重心是找到憐心才行,但是最終的事實還得向安與城親自求證才行。
“這些畢竟只是猜測。”
“但是咱們不得不防啊,將軍,三皇子為人你我都清楚,若將來得勢,恐怕……”沈靖擔憂的說著,說道最後沒有把話挑明,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了,相信將軍會理解。
君離殤聽到這裡有些眉頭緊皺,確實不得不防,三皇子為人狠戾毒辣,在還沒有完全糾正他的錯誤觀念時,絕對不能讓他在烈都一人獨大。
“立刻著手開始調查安憐心的下落,務必在三皇子之前將人找到。”君離殤沉聲吩咐著。
“是,末將這就去辦。”沈靖瞭解其中厲害,所以也不敢耽擱,立刻出去做準備。
君離殤見沈靖離開,心裡總覺得那個丟失的女嬰一定是安然,但是自己卻很糾結,希望是她,又希望不是她。
若是她,那就能說明之前自己面對她時總總不對勁的情緒,那自己就不會糾結是面對一個男人有這樣的情緒了,可是又希望不是她,因為若真是,她將來的生活沒人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也許她會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成為權利鬥爭的必需品。
身份不同,你所存在的價值也會不同,至少,現在我希望她能一直就這樣陪在自己身邊。
……
“三皇子,三皇子,有訊息了。”杜冕慌慌張張的跑進三皇子的營帳,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
三皇子眼神斜睨了他一眼厲聲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是,是微臣失態了。”杜冕見三皇子心情不美麗,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擺正姿態等候他的命令。
“說吧,最好是好訊息。”三皇子收起凌厲的氣勢,變成一張沒有笑臉的溫潤模樣。
“微臣查到安與城的所在。”
“安與城?”三皇子一聽安與城就有點興奮了,只要知道他的存在就不愁知道十四年前安家丟失的到底是不是安然了。
“沒錯,是安與城,”杜冕肯定的諂笑的說著,“微臣查到安與城有一子一女,兒子是安然,女兒叫安憐心。”
“女兒是安憐心?”三皇子有些錯愕,難道真的是咱們弄錯了?不過弄錯也沒關係,只要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就行,“人在什麼地方,立刻安排本皇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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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稍安勿躁,”杜冕說著聲音頓了一下,有些猶豫。
“說。”三皇子有些急躁了,明明人就在眼前了,這傢伙還在吞吞吐吐做什麼?
“三皇子,這事情是調查清楚了,但是這安憐心在前一段時間,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