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正準備還手,卻感覺有一股力道將自己拉入懷中。
“什麼事還需要如此拉拉扯扯的說嗎?”軍理商將安然拉到自己懷裡,做保護狀,然後一副警告的樣子的對沈斌說道。
“將軍。”沈斌先是恭敬的喊了將軍一聲,接著又說道,“沒說什麼,只是話沒說完安副將就要離開,末將一時情急才會拉住她。”
安然被沈斌這樣的說辭弄的超級無語,這小子說瞎話還能說的這麼一本正經,真是高手啊。
“是嗎?”軍理商微微垂下頭問安然,但是手上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安然看了沈斌一眼,又看了軍理商一眼,想了想,便微笑的點了點頭。
開什麼玩笑,難道要跟將軍坦白說我剛剛正正大光明說要弄死沈靖的事嗎?我看,在弄死沈靖之前將軍一定先弄死自己,絕對不能跟他說實話。
“你沒事做嗎?還有功夫在這閒聊。”君離殤有些不滿的看著沈斌說道。
“是,末將告退。”沈斌說著在離開之前眼神看向安然,眼裡滿是警告。
安然就像沒看到他的樣子,站在將軍的保護圈內,似乎無所畏懼的樣子。
沈斌離開後,安然這才想起,將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他不是在營帳嗎?不是在生氣嗎?不對啊,好像是自己有點在生悶氣,但是自己現在和將軍這樣的姿勢,似乎,有點太少兒不宜了吧。
安然這才意識到將軍一手攔著自己的腰,將自己緊緊環在他的胸前,樣子,有些曖昧。
呸呸呸,跟個男的曖昧個啥。
安然連忙不著痕跡的掙開將軍,然後笑著說道,“將軍,那我就先去練兵了。”
手中細軟的腰突然離開,君離殤總覺得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很微妙,似乎,不太想她抽離開自己的束縛。
“我們聊聊。”君離殤覺得自己在安然面前有些怪異,但是馬上恢復正色嚴肅的說道。
“我們,剛剛不是已經聊過了嗎?”安然想著剛剛就是以內聊過自己才不太滿意的走出來的,然後才看到沈斌和沈靖吵嘴的一幕,他還有什麼需要跟自己聊的嗎?作為一個將軍。
“少廢話,跟本將軍來。”君離殤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直接抬腳走在前面。
安然無奈,只得跟在他後面慢慢走,誰讓他是將軍我只是個副將呢。
但是將軍去的地方居然是慕容曉曉營帳後面的懸崖邊。
“將軍,您突然來這是為什麼?”安然有些奇怪,對於這裡的印象,就是當初自己跟著殺自己的人之後跳下去,然後差點喪命的一幕,現在想想,若不是自己機智,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躺在懸崖下面了。
想到這,安然不自覺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變得難看到想要殺人的樣子。
君離殤見到安然這樣的神色,也知道她想起不愉快的事了,摟著她的腰就直接往下跳。
安然先是被他的動作弄的驚了一下,在自己準備質問將軍是不是瘋了時候,沒一會兒,將軍輕輕一使力,帶著自己就落在崖壁的一個不大的洞口。
安然這才想起,那日跳下懸崖想要殺害自己的人,定是落在了這個洞口裡,所以,將軍帶我到這來是什麼意思。
“將軍,這……”安然正想問什麼,君離殤卻打斷了她的話。
“這個洞口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本將軍就是幾個副將和參軍了。”君離殤看著安然認真嚴肅的說道。
“所以呢,將軍是想說我現在已經事副將了,所以有資格知道這個位置。”安然好心情的看著君離殤說道。
“那日的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所以,將軍的意思是,其實你早就知道要殺我的人是誰了,或者說,剛剛我跟沈斌的話將軍都聽到了,所以才特意帶我來這個地方。”君離殤話一出,安然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但是聽到了還是會覺得心裡不舒服,什麼叫不追究。
“安然……”君離殤語氣凝重的喊了一聲。
安然看了君離殤一會兒,眼睛一眨也不眨,在君離殤眼裡看到了他說這句話的堅定立場。
冷冷的看著君離殤,神色越來越冰冷,“如果這是軍令,我必定遵從,若不是,恕難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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