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殤毫不猶豫的把身上的火摺子遞給安然,她一說話,再看看這裡的情況,就知道她是要做什麼。
“將軍,您就在門口等我一下,這裡面好像不能直接出去。”安然說著就跑到糧草方向,然後在一堆糧食中點燃一把火,眼看著火慢慢起來才跟著君離殤退出石門。
他們一路返回,在到達那個岔路的時候,安然的腳步停了一下,總感覺將軍怪怪的,那邊似乎有什麼事似的。
“怎麼不走了?”君離殤才從深思中走出來,卻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停止了,在看到安然看著右邊方向的時候,眉頭不禁微皺,有些擔憂的問道。
“將軍,我總覺得那邊有什麼事,您真的確定沒什麼嗎?”安然疑惑的質疑道。
君離殤微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滿,冷凜的說道,“你是在懷疑本將軍?”
“不敢,不敢,可能我沒去看過,總覺得有點什麼,沒事,咱們走吧。”安然知道君離殤不開心了,他只要說這句話就是很不爽的意思,開玩笑,質疑他,誰敢?
安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臨走的時候眼角還是不自覺的瞟向右邊的方向。
兩人一路走了很遠,但是卻沒有看見剛剛被君離殤打倒在地的人,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將軍,您剛剛打倒的人怎麼不見了,您確定剛剛是打死他而不是打暈他嗎?”
君離殤停下腳步,背對著安然,眼神凌厲的掃視了一圈周圍,沒有感覺到任何人的氣息存在,“走吧,快點離開這裡,以後你都不要一個人到這來。”
君離殤說了一句拉著安然抬腳就離開。
安然實在不解,將軍這是怎麼了,他一定在右邊看到了什麼,而且之前攻擊自己的人說不定也跟他在右邊看到的有關係,他在隱瞞什麼?
他不願意說,那隻能自己找機會再來一探究竟了,只是這次已經做了大動作,若是北辰皓回來發現了,還有機會來這裡嗎?
……
安然回到自己的營帳中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一直在考慮石洞裡面的情況,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像缺了點什麼。
算了,這件事暫時翻過,還是想想明天的事情,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迴歸我原來的隊伍了。
我這樣算不算的上是間諜,而且,是一個即將闇昧完成任務的間諜。
第二天一大早安然就好心情的讓人抬著去廚房做好吃的。
其實自己的腿在將軍贈藥的作用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為了讓人覺得正常,還是讓人抬著的好,畢竟,那樣的傷換作旁人,不在床上躺個半個月是下不來床的。
安然一到廚房,伙頭兵個個對她笑的那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安將軍,您今天教咱們做道什麼菜?”一個伙頭兵一臉期待的笑著問道。
安然眼睛掃了一圈堆放食材的地方,然後笑著說道,“有了,就做酒鬼花生和一個開胃的刀拍黃瓜。”
“酒鬼花生?是用酒做的嗎?”那人不解的問道。
“等下你們就知道了。”安然一臉狡黠的笑著。
那樣的表情,是在給別人驚喜的樣子,但是對於安然自己來說,那就別有深意了。
眼看著已經巳時了,把做好的吃食給將士們,正好趕在午時之前出發。
看著自己教他們做的菜一大盆一大盆的往外端,安然突然覺得很滿意。
一般吃飯的時間只有一炷香的時間,所以在預估好他們吃完的同時,安然立刻派人集結大兵,準備攻擊赤耀。
站在校場的臺上看著氣勢昂揚的北辰兵,雖然人數眾多,想起之後馬上要發生的事就讓人覺得有些惋惜,但是沒辦法,戰亂紛爭,不是你死,就是我火,所以,同情人,只會讓自己加快死亡的步伐。
所以,堅定信念之後,安然率先騎上戰馬,帶領著將士們迎上對戰赤耀的戰場。
“將軍,三皇子這次沒有參加。”馮釗狗腿的騎馬跑到安然身邊說道。
“無妨,不能全軍出動,留他鎮守軍營也是必須的。”安然隨意的餓應答著,但是心裡卻在笑,如果他發現那個秘密糧倉全數燒燬,也不知道他會出現什麼表情。
“將軍,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末將會保護好您的安全的。”馮釗像是想不停在安然面前露臉一樣,一直在她耳邊說話。
“不必了,戰場之上,你只需知道立下戰功便可,畢竟,還有一個閆廣還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你。”安然說著眼角瞥向身後不遠跟著的閆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