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虛弱的躺在君離殤的懷裡,反正也已經習慣這樣被抱的樣子,再加上現在自己是真的沒力氣了,也就懶得反抗他。
“將軍,您這樣光明正大的抱我走真的好嗎?要知道咱們可是剛剛那謠言的主角呢?”安然虛弱的微微笑著說道,本來想看看君離殤臉上是什麼表情,突然覺得沒力氣,還是算了吧。
見懷裡的小傢伙像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君離殤心裡很不爽,臉色黑沉的說道,“三天之內不許下床半步,否則軍法處置。”
安然只覺得有些想笑,“是,遵命。”
君離殤將安然安置好之後就要出去,可是卻被安然阻止了腳步。
“將軍,周小鵬,能不能給他個機會,讓他去南面。”安然一直都記得周小鵬當初迫切的想去南面校場。主要原因還是為了變強,變得有能力保護自己,若不是因為受傷錯過了最終考核,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南面接受訓練了。
“沒能透過考核是他自己的問題。”君離殤話說的很明顯了,規矩不能壞,沒資格就沒資格。
“可是如果不是考核期間的意外,他不會受傷,不會受傷就不會錯失這次機會。”安然據理力爭道。
君離殤看著一臉正色想為周小鵬爭取的樣子實在礙眼,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任何事情都不能保證沒有意外發生,如果你不能克服,就註定失敗。”
“……”是啊,這個道理安然也知道,只是覺得可惜了,若是能給他一個機會,給他一個平臺,也許他也會有一番不小的作為。
君離殤見安然沒有再說話,準備離開,但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對安然說道,“以後讓他跟著你訓練,若是帶不好,你也可以滾了。”
安然聽明白了將軍的意思,他這是要我間接為他培養一個近衛兵,太好了,憑著自己現代先進的訓練計劃,一定能把周小鵬的潛能全給挖掘出來。
正準備感謝將軍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安然恨不得馬上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周小鵬,這個在這個時代唯一真正關心我的好兄弟,無論如何也得照著。
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還是算了吧,等好了再去通知他就好。
……
肖梵人在訓練場上,但是心裡還是很不服氣,憑什麼她安然幾句話就能讓大家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訓練,憑什麼她能秀自己的能力,憑什麼什麼好事都是她那兒,越想越來氣,一個失手不小心將對練人的胳膊刺傷。
“你怎麼回事,心不在焉就走開,別耽誤我訓練。”肖梵對面的是一個長的黑黑瘦瘦的小兵。
“不好意思周乙,你傷要不要緊,還會先去軍醫帳包紮一下吧。”肖梵雖然不滿安然,但是也沒有要將情緒發洩到別人身上的意思,緊張的忙跟周乙道歉道。
“不用了,小傷,還是抓緊時間聯絡吧,我也想能儘早打敗安然。”周乙不以為意的說著繼續操練,好像剛剛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
肖梵想了想,對,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好好操練,打敗安然,讓她沒有傲慢的資本,讓她作為一個失敗者離開將軍身邊。
兩人的真實對戰隨著要打敗安然的濃烈想法,越打越帶勁,越打越使力。
陳清看著訓練場上這些比平時多十倍幹勁的將士,心裡突然覺得,應該沒事就拉安然出來刺激刺激他們,到時候再多訓練幾個有安然身手的大將,那也是不錯的。
心裡這樣想著,行為上也決定就這麼做了。
君離殤就這樣將安然抱走,要不要去看看他們的好戲呢,陳清糾結著想去看,但是一想到若是壞了君離殤的好事,那遭罪的肯定是自己,算了,還是好好看練兵。
……
杜冕一個人呆在營帳內不讓任何人打擾,嚴肅的坐在首位,一直在想剛剛那個安然,她真的跟烈都的那位安家工資太像了。
十幾年前,安家老大得得是一對龍鳳胎,後來說什麼女娃被人抱走至今都沒下落,當初為了找這個女娃娃還鬧得滿城風雨,如今這個跟安家小公子長的如此相像得安然居然是男子,這其中有什麼曲折都不為人知。
會不會,杜冕突然有了一個大膽得想法,安然會不會就是那個女娃,會不會是女扮男裝混進軍營的,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一定要想辦法在離開之前看看安然到底是不是女子,如果是女子那就一定是自己想的這樣,到時候就好辦了。
現在皇后的二皇子急需一個有力的後援,若是我將此事告訴皇后,幫安家找到了那個失散多年的女娃,以此得到安家的扶持和幫助,那我豈不是立了一個大功。
再加上我若是像皇上參一本,說他君離殤以權謀私,私自擅用女子在軍營,並且還留在身邊重用,如此擾亂軍紀,淫亂軍心,皇上若是怪罪下來,他君離殤絕對坐不穩這個位置。
這樣也就直接幫皇后剷除了一個阻力,君離殤是當初太子的追隨者,如今太子沒了,很明顯他會偏幫於太子的胞弟三皇子,君離殤目前是皇后的一大心頭大患,不除之而後快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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