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清的木棍向雨點一樣一下一下打下來。
“慢著。”眼看著還有三下就打完了,可是軍帳外一聲聲響打斷了陳清手上的動作,再一看,原來是沈婧出現了。
他臉『色』黑沉,像是吃了土一樣,眼裡含刀的看向安然。
就知道將軍對她不一般,早知道她會成為將軍的近衛兵,當時在北辰軍營就應該讓她被敵人殺了,也好過將軍為了救她而受傷,現在倒好,居然走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可以近距離跟將軍接觸。
“剩下的就讓本參軍來打就行,陳副將也打累了。”沈婧冰冷的說著伸手就要去搶陳清手上的棍子。
“不用了,還有三下就打完了,就不用勞煩你動手了。”陳清身子往後一閃,拒絕沈婧碰到這根棍子。
沈婧的眼神像冰刀子一樣看向陳清,嘲諷的說道,“怎麼,我連試一下這小子有沒有資格站在將軍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嗎?”
說實在的,陳清不太喜歡沈婧,他若是發起很來,小安然恐怕是要遭罪了,可是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不給也不行,哪能就這樣讓他小瞧了安然。
試探的眼神看向安然,安然不滿的看著沈婧,這傢伙當初在北辰軍營救自己的時候就不陰不陽的看著不爽,這會兒,怕是知道自己是將軍的近衛兵故意來找茬了。
開玩笑,我是那種能讓你小瞧的人嗎,不就三下嗎,誰怕誰。
安然示意陳清將木棍給沈婧,陳清卻再三用眼神確認安然的想法,得到肯定後,也就將木棍遞給沈婧。
其實他也知道,若不給他,這事會沒完沒了的,也就三下,小安然一定能挺過去的。
沈婧接過木棍,鄙夷的看了一眼安然,“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就一棍狠狠的打了下來。
安然疼的臉上青經凸起,渾身冷汗直冒,好傢伙,他這一下至少用了七成的力,只打的我內臟都跟著震了一下,這傢伙這事要下狠手恨不得打死自己。
見安然疼的面部都有些扭曲了,沈婧冷漠的看著她說道,“忍不住就喊出來,本參軍是不會笑你無能的。”
“哼,還有兩下。”安然艱難的說出一句話,雙手死死的抓著板凳。
沈婧也不客氣,見她那麼嘴硬,“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說著又是一棍打下來。
這一下估計直接皮開肉綻了,連一旁站著的兩個兵都忍不住用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光聽聲音都覺得疼。
“嗯。”安然沉悶的哼了一聲,已經感覺有些天旋地轉了,這傢伙這是要把我打成內傷啊。
嘴角一股腥甜慢慢溢位,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陳清不滿的看著沈婧,這傢伙做的有些過了。
“怎麼樣,還要硬撐嗎?”沈婧一臉漠視的看著安然痛苦的樣子,心裡的怒火已經燒了極點。
這樣的貨『色』憑什麼配站在將軍身邊,她有什麼資格。
見安然沒有說話,沈婧『操』起棍子拿足十成十的力道往安然的身上打去。
陳清見勢不妙,沈婧這一下下去,小安然怕是要下半身癱瘓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陳清眼疾手快的接住沈婧木棍一大半的力,打在安然身上的力道就小了很多。
“你……”沈婧見陳清居然敢攔著自己正欲發火。
“終歸是將軍瞧上的兵,不要太過了。”陳清難得正『色』的對沈婧嚴肅的說道。
沈婧氣惱的丟下棍子,冷哼的一聲,“也就這點能耐,你不配站在將軍身邊。”
丟下這句話冷漠的快速離開。
“你怎麼樣?”陳清馬上走到安然身邊焦急的問道。
安然苦笑了一聲,氣息微弱的說道,“死不了。”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媽的,真疼,感覺這副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傢伙下這種狠手,很好,我記下了,有機會,我一定百倍償還。
安然眼『露』狠戾的光芒,她可不是隨意讓人打的人,既然敢碰她,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覺悟。
“我先送你去軍醫帳。”陳清說著就吩咐一旁的兩人趕緊過來扶起安然。
“不,去將軍營帳。”安然嚴肅認真的說著。
“你確定?”陳清不理解安然為何要去君離殤那,“確定不先去上個『藥』?”
“不了,直接去將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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