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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總是針對安然,將來能看見她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的來,再說,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難道你心裡還是放不下她嗎?”房間裡只剩下沈芸和安與城,兩人各懷心思的坐著,沈芸率先打破沉寂,一臉憂傷的看著安與城。
“我,”安與城想反駁她,可是發現,自己居然無話反駁。
是啊,到現在自己都放不下她,忘不了她,可是這不是對她的愛,是對她的恨,是對她背叛自己的恨。
沈芸的眼神暗淡了幾分,雖然心裡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還是很心痛,這麼多年了,我還沒走進他的心裡嗎?
“安然是無辜的,她不該被牽連到咱們上一輩的恩怨中來。”沈芸很清楚安然的人生在遇上安與城之後變得痛苦不堪,自己看在眼裡卻不能實質的幫助她什麼,畢竟,從小到大,她從來不與自己親近。
“她無辜?她久不該出生,我就是要把對她的恨加諸在她女兒身上,讓她一輩子痛苦,一輩子悔恨。”安與城的神『色』變得焦躁,暴怒,變得沒有一點人情味,“不要再提她了,我希望明日之後,不要再看見她,將來她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說著,安與城便倒頭到床上,背對著沈芸不再說話。
沈芸內心是自責的,也是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
沈婧不安的在營帳裡走來走去,都已經這麼晚了,難道衛七他們還沒有找到將軍嗎?
“老沈啊,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陳清慌忙的跑到沈婧的營帳想說什麼,一進去就看見沈婧不安的在裡面走動,心裡的想法在這一刻更加確信了。
“你怎麼來了?”沈婧看到陳清美好心情的說道。
“我不來,我不來就你一個人發愁,不愁死你才怪。”陳清白了沈婧一眼,然後不客氣的直接坐到了他的下首座位處。
“你什麼意思?”沈婧現在沒心情跟他鬥嘴,沒有將軍的訊息,看誰都覺得煩躁,“滾回你的營帳去,別在這礙眼。”
“將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陳清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樣子,突然嚴肅的說道。
沈婧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但是嘴上卻還是否認,“沒有,我說過,將軍是去邊城了。”
“在我面前就不要瞎說了,老實交代吧。”陳清突然像是美喲耐心一樣,不願意跟他踢皮球將話題滾來滾去了。
“……”沈婧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跟他說,畢竟,在整個軍營最不靠譜的就是他,嘴巴大的今天得到的訊息,明天天不亮就能傳的滿營都是。
“將軍冒險去救安然,救回來不帶著人直接回營,反而深夜趕去邊城,而且就他和安然兩人?你這話唬唬劉亮還行,就別跟我這編故事了,事態緊急,我希望你嚴肅的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將軍和安然都受傷了,”沈婧知道瞞不過陳清,便直接說了出來,“將軍命衛七先護送我回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將軍他們的下落。”
事情已經在料想之中了,也沒有比這更壞的訊息,不過這沒有訊息也算是個好訊息。
“放心,至少,可以確定將軍他們沒有落入北辰人的手裡,否則,我們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得到訊息。”陳清冷靜的分析著,“但是現在有個問題很嚴重。”
“怎麼回事?”沈婧見陳清面『色』凝重,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傳來訊息說烈都派了使臣前來巡視,不過第一站就是邊城,然後會是咱們軍營,到時候使臣來了,將軍還沒找到,恐怕,烈都那些個文墨『騷』人又會胡『亂』說故事了。”
“怎麼來的這麼突然。”沈婧覺得事有蹊蹺,懷疑的神『色』看著陳清。
“人,早就已經在路上了,可我們的人今日才得到這個訊息,恐怕,這次來的目的不簡單。”陳清的臉上也是難得的認真神『色』。
居然來的這麼巧,又來的這麼快,恐怕邊城和營中這幾天不會太平了。
“只希望將軍真的如我所料一般,會出現在邊城,否則……”沈婧面『露』難『色』,心裡惴惴不安。
……
“哎呀,這都是什麼個情況啊,居然死了這麼多人。”
“好像是昨晚突然闖進咱們家的那夥人,一夜之間怎麼突然就被殺了呢?”
“誰知道,準是得罪了這裡不該得罪的人,也不看看咱們這是什麼地方,咱們這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哪裡輪得到他們打著官腔做著官事。”一人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一臉鄙夷的說道。
“我昨晚聽見動靜,似乎是軒轅家裡傳來的。”
“是啊,是啊,我也聽見了,那軒轅可是一般人不敢惹的物件啊,咱們住在這這麼久都不敢跟他有一絲來往,這些人也是碰到刀尖上了。”
“軒轅?你們說的軒轅就是那個帶著半張金面具,長的俊美絕倫的公子?”一個女人一臉花痴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