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見安憐心叫眼前的兩人,便也學著她的叫法,不自在的對他們說道,“爹,娘,我回來了。”
沈芸一聽安然叫自己娘,以為耳朵出錯了,忙顫聲問道,“你,你叫我什麼?”
安然很隨意的喊了“娘啊。”
沈芸這時哭的更加厲害了,有悲傷,但是,更多的是欣喜,這麼多年了,她終於肯喊自己一聲娘了。
“娘,別哭了,哥哥回來是件開心的事。”安憐心知道孃親為什麼哭,心裡也為她高興,這麼多年來,哥哥從來不認孃親,我跟哥哥非同一個母親所生,雖然哥哥從未見過她的母親,但是也從不肯認我的母親,對母親反感,對我,更是疏離,如今好了,哥哥自從當了兵,回來就不一樣了,也許,也許她是覺得我們是真的一家人了吧。
“對,開心,我是開心,”沈芸說著胡『亂』的擦著眼淚,“快,快進屋。”
“進什麼屋,”安與城一見安然,暴怒的大聲吼道,“說,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當了逃兵自己逃回來的,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兒子?”安然輕聲疑『惑』的說道,搞什麼鬼,這一家人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居然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也太扯了吧。
安然話一出,三人的臉『色』有些微的變化,不同的是,沈芸和憐心的是悲傷,而安與城的是滿不在乎,無所謂的樣子。
“首先,我是出任務路經這裡,其次,回來的還有我的將軍,所以,像逃兵這樣的話,你最好還是不要隨便『亂』說。”安然看安與城一副討厭自己的樣子,就知道原主在他這肯定不好過,一個把女兒當男人養,還送往男人堆的軍營,可想而知,這樣的父親有多喪心病狂。
“你放肆,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安與城說著便上前要動手打安然。
但是抬起的手被安然穩準的接住,安然擺正臉『色』,眼裡冒著殺光對他說,“注意你的形象,如果你再敢對我隨便出手,我就對你不客氣。”
安然說的一字一頓,但是字字有力,直擊安與城的心裡,開什麼玩笑,自己可不是他從前的那個女兒,我可不會跟他顧及什麼父女情,想虐我,看我不把你虐的滿身是傷。
安與城居然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她的眼裡真的有殺意,稍有不慎,她真的會殺了自己,該死,這個不孝女居然膽子變的這麼大,本以為她早就死在戰場上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真該死。
沈芸見狀忙過來勸架,“好了人將軍還在這呢,別讓人看了笑話,快,咱們屋裡坐,別在這站著了。”說著便拉開安與城,然後堆身後的君離殤客氣的說道,“將軍您請。”
君離殤微微朝他們點頭,然後也不客氣的直接進屋了,走到前面見安然沒有跟上來便冷聲說道,“還楞著做什麼,等本將軍請你進來嗎?”
安然收起剛剛的殺意,面『露』不滿的小聲嘀咕著,“哪兒都有你事。”
“安然,你們吃飯沒有,剛好坐在一起吃。”沈芸見氣氛慢慢緩和了過來,便忙問道,“你們等會兒,我再去弄兩個小菜去。”
“不用了。”
“好。”
安然和君離殤異口同聲的說著,說完君離殤很客氣的對沈芸說道,“有勞。”
“好,您先坐會兒,沒什麼好東西招待,您別嫌棄就好。”
“無妨。”
安然瞪著眼睛看著他,一副像是看怪獸一樣,這傢伙也太不客氣了,既然想不客氣,好歹也要客氣一下啊。
安與城很明顯不太願意看見安然,也不管君離殤在不在場,一甩袖生氣的就朝屋裡走去。
安然與君離殤直接將他忽略不計。
“哥哥,你們先坐,我進去給孃親幫忙,好快一些。”說著飛快的朝廚房跑去。
“你吃過?”君離殤微眯著眸子危險的看著她。
“吃過,早就吃過了。”安然也不扭捏,直接回應他,忽略他的質疑。
“本將軍冒險來救你,什麼都顧不上,空著肚子跑了這麼久,你居然說你已經吃過了。”君離殤的語氣變得有些冷。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是在控訴嗎?還是什麼,怎麼感覺這不是平時高冷不在乎一切的將軍呢。
“將軍,我那個情況不一樣,我吃的是斷頭飯,是死前的一餐飽飯,這您也計較嗎?”
君離殤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愣,她是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來救她嗎?斷頭飯,她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嗎?
“沒有本將軍的允許,你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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