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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離殤帶著關冒一行人火速趕回軍營,一路上沒有再碰上任何阻攔和行刺的物件,讓原本一天的路程足足縮短了近半日。
但是一入軍營就看到讓人不悅的場景,所有士兵都低垂著腦袋,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看起來毫無生氣。
“讓沈靖和還能動的副將到議事帳來。”君離殤低沉的聲音說著,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憤怒。
他怒的不是自己被人算計,而是自己帶的這些兵,被敵人打擊了一下就如此頹廢不堪,實在無用至極。
“是。”那個傳話的小兵鏗鏘有力的回應了將軍的話,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將軍回來了,實在是太好了,咱們終於可是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沈靖最先到達議事帳,看見首位的將軍平安無事,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將軍。”沈靖恭敬的朝君離殤一拱手。
“什麼情況?”君離殤正襟危坐的看著沈靖,走之前將軍營好好的交到他的手上,自己倒是想聽聽看他給自己的說法。
“您剛離開半日有餘,我本與鄭鈞堯副將在商討軍中佈局的事,突然就聽見外面的廝殺聲,趕出去看的時候,就看見一群身穿咱們將士衣服的兵互相殘殺,之後才知道,那些人居然事北辰國一直潛藏在我們軍營中的人,數量不多,但是足以引起『騷』動。”沈靖皺著眉頭慚愧的說著。
“看那些兵,必然是在營中潛藏時日不短,這事是末將的失職,還請將軍責罰。”沈靖說著便單膝跪在地上自責的請求將軍責罰。
在此之際,孫景明的屍身被人抬了進來,緊跟在後面的是陳清副將,劉亮副將,鄭鈞堯,還有關冒副將。
“將軍。”四人異口同聲的朝君離殤恭敬的一拱手。
君離殤眼睛看過孫景明的屍體,眉頭緊縮,周身的氣壓瞬間壓低,瞟了一眼下面站著三人,眼神定格在陳清受傷的手臂上。
“傷勢如何?”
“無妨,只是小傷,多虧嚴銳副將替我擋刀,否則這裡恐怕要多躺一具屍體了。”陳清難得嚴肅的看著君離殤回應著,看著君離殤眼裡的不悅,陳清又接著說道,“嚴銳副將現在在軍醫帳,由老軍醫照料著,沒有生命危險。”
知道君離殤很在乎嚴銳副將,畢竟他是太子元勳手下唯一活下來的得力干將,但凡是關於太子的人和事,君離殤都會特別上心。
只是現在很擔心的是,他一直小心守護的慕容曉曉被敵人擄走了,這事恐怕會讓他失去理智,不能做出最有利的作戰方針。
“將軍,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應對,這次的事情必定是北辰人蓄謀已久的,否則,軍營中怎麼會出現這麼多北辰人而我們卻不自知。”劉亮見陳清終於把話說完了,連忙在將軍面前刷存在感。
“敵軍的突然偷襲再加上突然的襲擊,造成如今軍中將士傷亡慘重,哎,現在將士們計程車氣都非常低下啊。”劉亮一副為難的樣子,發愁的說著。
沈靖見將軍沒有要責罰自己的意思便慢慢站了起來,知道現在重要的不是責罰,而是如何將功補過。
“這次事發突然,連給南面報信要求支援的時間都沒有,但是敵人在偷襲之後又突然毫無徵兆的撤離,我擔心,敵人還有什麼後招,咱們得早做籌謀。”沈靖沒有理會劉亮說的話,對將軍說出了心裡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