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遂急匆匆的出了議事大廳,馬騰在主位上呆呆的望著大廳的門口,心中不由暗歎!
“遙想當年,兩人聯手縱橫西涼邊關,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現如今為何會落到這種地步?擁有十餘萬兵馬,只是短短半個月時間就所剩無幾。僅此一仗之後,兩人的關係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報!!!”
就在馬騰在大廳裡面發呆的時候,一個傳令兵,急匆匆的進來稟報道。馬騰回過神來,對著這個傳令兵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說了一聲之後,馬騰才開始對著傳令兵問道:“何事驚慌?速速報上來。”
傳令兵被喝斥了一聲,之後小心翼翼的跪在下面說道:“啟稟主公幷州大將徐晃,現在已經領兵圍城了。”
“嗯!知……,什麼徐晃領兵圍城拉?”
“是……是的,主公徐晃現在已經在城外安營紮寨了,兩個城門都有兵馬駐紮。敦煌城四周,還有騎兵反覆遊弋。”傳令兵小心翼翼的說道。
“欺人太甚,這徐晃小兒,簡直是欺人太甚!”
正當馬騰說點什麼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韓遂的怒吼聲。
馬騰詫異的望著門口,只見韓遂罵罵咧咧的,又走了進來,顯然他也得到了徐晃圍城的訊息。
“壽成,這徐晃小兒,領兵把城給圍了,現在我們就猶如籠中之鳥一樣,插翅難飛啊!”韓遂一進來,對著上面的馬騰說道。
“先拒城死守吧!我就不相信徐晃小兒敢連夜攻城。”
……………………
這天傍晚,城頭上一個黑影對著另外一個黑影,小心翼翼的說道:“把這封信,親手交給馬騰。”
“若!”
簡簡單單的兩句交談,就好像地下工作者在接頭一樣。然而,事實上確實如此。
這兩個人都是幷州軍的細作,城頭上這個小將,是鄧武幾年前就安排在馬騰帳下的人。
當時一共在馬騰軍中,安插了十幾名細作。如今,還在馬騰軍中還有不到三人還活著。
只有這個小將的官職最高,在馬岱帳下任都尉一職,統兵三百,今天他剛好被馬岱安排,負責今夜的城門防務。
其他兩人,一個在龐德帳下,任的親兵隊長。一個在後勤部,任小史一職。
這個小將,接過紙條之後想了想,當初主公讓自己潛伏在馬騰軍中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切以自身安全和隱蔽為主。”
雖然說接頭的這個人,說要把這封密信親手交給馬騰。但是誰知道這個密信中寫的是什麼,萬一馬騰看了密信之後,把自己給咔嚓了怎麼辦?
所以這員小將,就想這封密信交給了馬騰的親信侄子~馬岱。由馬岱親手交給馬騰,結果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裡,這個小將就急匆匆的往馬岱的住處跑去。找到馬岱之後,就對著他說道:“將軍,剛剛城外射進來了一封密函。我拿到信件之後,就直接給你送過來了,將軍請過目。”
“此事還有何人知道?”馬岱接過小將手中的信件說道。
“將軍放心,這封信件是被我手下的一個士兵撿到,他直接交給我的,我也直接到將軍這裡來了,此事沒有在經過別人了。”
“很好,你先下去繼續值守城門吧。小心戒備,防止幷州軍夜襲。”馬岱收起信件,對著小將說道。
等這員小將出去之後,馬岱就急匆匆的往馬騰的住處趕去。
來到馬騰的住處,馬岱等衛兵稟報之後,然後跑進去,對著馬騰說道:“叔父,剛剛城外射進來一封密函,被我手下撿到了,直接交給了我,我又直接到叔父這邊來了,中途沒有再經過別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