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軍營之後,鄧武讓黃忠安排守夜,自己確返回中軍大賬休息去了。
第二天,鄧武在軍營裡待到快響午了,才帶著典韋和一隊親兵進入晉陽城。
在原幷州官員和城內世家的見證下,鄭重和丁原的交接了,幷州的州牧大印。
午後,丁原帶著鄧武轉遍了各個衙門,並向其介紹了相關人員。
晚上又是一場盛大的酒宴,這次不僅包括幷州官員,還包括一些世家子弟和其家族的族長。
這一次,丁原自覺的坐在了右手第一個位置,把大堂上方的,主位讓了出來。
坐在上方的鄧武,手裡舉起酒杯站起來,對著下方的文武,意氣風發的大聲說道:“各位,從今日起,某將正式出任幷州牧一職。以後還要仰仗在座的各位多多支援,共同把幷州建設的更加繁榮,更加富強。讓百姓老有所養,幼有所依,諸君我等共勉之。”
鄧武說完揚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等共勉之!”
下面的文武和世家子弟,異口同聲的喊道。
……………………
來晉陽的第三天,鄧武正式接管了城防,入住太守府。
這是上午,鄧武帶著典韋和黃忠領著一隊親兵,去城北軍營,準備接收城防兵馬。
在來的路上,鄧武就叫手下斥候打探清楚了,這晉陽城中共有兩萬多人馬。
其中,騎兵有3000人馬,長槍兵8000,弓箭手5000,刀盾兵5000。
來到軍營外,對守營計程車兵說道:“我是新上任的幷州牧,來軍營找你們主將,煩請小哥進去通報一聲。”
守門的兵卒,不慌不忙的說道:“州牧大人,請稍等,屬下這就進去通報。”
看著守門兵卒說完之後,轉身急步向營內跑去。
站在身後的典韋,嗡聲嗡氣的說道:“主公,我們不是早派人過來通知過了嗎?這軍營的主將居然讓我們在營外等候,簡直是豈有此理。等一會兒,我非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就典韋這大嗓門,旁邊守營的兵卒是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們眼角的餘光撇著典韋,眼神中有一點淡淡的不屑。
身後沉穩的黃忠,眼神中也慢慢的充滿了怒氣。
“沒事!軍營當中,一切按規矩行事。”鄧武隨意的說道。
看這些兵卒的態度,不然猜到這座兵營的主將是誰了。
沒過一會兒,進去稟報的那個兵卒就回來對著鄧武一行說道:
“州牧大人請跟我來,將軍正在演武場練武,讓我來帶領州牧過去。”
鄧武聞言呵呵笑道:“呵呵!那還請小哥在前面帶路了。”
進入營門,守門兵卒就帶著鄧武子直往練武場走去。
來到練武場,看到場中央那個霸氣側漏的身影,鄧武心想果然是他。
只見場中一個身穿獸面吞頭連環鎧,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身披西川紅錦百花袍,手持一柄方天畫戟的絕世猛將。正在練武場中,揮灑著自己的汗水。
鄧武剛看了一會兒,身後就響起典韋那破鑼般的聲音:
“呔!那個小兒,你一人獨武太……那啥……那啥來著?反正不管了,俺典韋來跟你過過招。”
典韋喊完,提著手中的雙戟就衝了上去。身穿百煅虎紋黃金甲,頭戴虎紋黃金盔,內穿虎皮戰袍的典韋。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在餓虎撲羊一樣,對著場中的呂布就撲了上去。
看著典韋衝了上去,鄧武和黃忠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對於呂布的高傲和無視,鄧武心裡也很是不快,早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了。
隨著典韋衝出去,離呂布還有五步遠的時候。典韋就一躍而起,一記力劈華山,對著呂布的腦門就劈了過去。這是鄧武軍中比武,標準的起手式。
場中的呂布不慌不忙,雙手舉過方天畫戟,一技霸王舉鼎硬接了典韋這一招。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典韋被反震之力震落在地上,並向後退了三步。而呂布確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方天畫戟一下插在身後穩住了身形。
細心的鄧武發現,呂布的雙手在微微顫抖著,顯然是被震的虎口發麻了。不清楚典韋身具神力,吃了一個暗虧。
“好大的力氣!”
緩了一會兒,呂布緩緩的說道,調整身形,跟典韋對峙起來,表情也沒有了輕描淡寫,開始認真起來。
認真起來的呂布跟典韋兩個,就像兩頭人形猛獸一樣,在場中大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