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景話音剛落,就衝上去準備給那個老婦人把脈。
“你誰啊?別動我娘。”說完一把推開張仲景,一個沒注意,張仲景被推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要不是鄧武眼疾手快扶住了,結果肯定會摔在地上。
在扶住張仲景的同時,鄧武身後兩個親衛隊長就欺身而上,上去擒拿那個青年。
而鄧武扶住張仲景後,就開口問道:“先生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一時沒有注意而已。不知道怎麼的,自從辭官之後,我這性格是越來越衝動,伸手也是越來越差了,到是讓文淵看笑話了。”
站穩之後,張仲景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後看向那個青年方向,又急忙開口說道:“住手,你們快住手,都是誤會。”
張仲景的喊聲顯然不管用,兩人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鄧武見狀,皺了皺眉頭。開口大聲的說道:“都住手!”
鄧武開口說話了,效果就不是張仲景能比的了。首先是身為親衛隊長的兩名將士退了下來,站在鄧武身後護衛,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青年。
青年也沒有再繼續動手,只是把自己的母親護在身後,眼睛死死的盯著張仲景,目光中充滿警惕。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這位小兄弟,老夫叫張機,字:仲景,是一郎中。剛才是想上去給你母親把脈,沒想到會引起了小兄弟的誤會。”
“您是張機,張仲景?原長沙郡的那個神醫太守?”那個青年不確定的問道。
“呵呵!正是老夫,只是神醫一稱老夫愧不敢當啊!”張仲景微笑的應道,只是不知道怎麼的,鄧武感覺這語氣中,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得意。
聽到張仲景的確認後,那個青年也放鬆了下來,神情也不再那麼戒備,只是有點尷尬的撓著頭,結巴著說道:“那個…那…那啥,您繼續,您繼續。”
說完之後就退到老婦人的一旁,扶著她的手臂。腦袋微微低著,只是黝黑的臉上,好像有一點點紅暈。
張仲景也不客氣,微笑的點了點頭後,就上前又把手伸過去,給老婦人把起脈來。
這時候鄧武才有空,打量著這對母子。打眼望去,老婦人骨瘦如柴,神情疲憊,還不時點點頭。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難怪從頭到尾沒見他說過一句話。
張仲景把完脈之後,開口對著青年說道:“你母親並無大礙,只是歷經長途跋涉,又偶感風寒,身體也很虛弱,需要慢慢調養。老夫給你開一個方子,在好好調養一個月,你母親當可痊癒。”
鄧武雖然不是醫者,但用眼看老婦人的情況。應該是有點感冒發燒,再加上經過長途跋涉之後的身體虛弱,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營養不良。
營養不良;通常會有精神萎靡、乏力、疲倦、食慾不振、體質虛弱、注意力不集中、記憶力下降等症狀。
聽完張仲景給老婦人的診斷之後,鄧武也覺得沒什麼毛病。先去除感冒發燒,然後再經過休養,慢慢的調養身體,只要營養跟的上,身體自然就好起來了。
“那個…那個神醫太守,我我我身上沒錢,你看能不能先抓藥,我以工抵債?您放心,我力氣很大很能幹活的,而且吃的還少。”青年說完,眼巴巴的看著張仲景
這時鄧武手指的剛開始的那個小護士,開口說道:“等先生給你母親開好方子之後,你拿著單子跟著她去郎中那裡拿藥就好了,你放心,拿藥是免費的。”
青年聞言,急忙語無倫次的對著鄧武感謝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咦!你認識我?”
“回將軍,我是在長社被縣慰大人徵招的青壯。跟將軍帳下的大將一起守過城,殺過黃巾賊寇,也曾有幸,遠遠的見過將軍幾面。”
簡單的聊了幾句,見張仲景已經開好了藥。
鄧武就對著青年,開口說道:
“你先跟著他她領藥吧,好好照顧你母親。等你母親身體養好之後,在給你分配一個媳婦,好好的傳宗接代。”
“嘿……嘿嘿,那就多謝將軍了。”青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完,就帶著母親,跟著那小護士去領藥去了。
鄧武也不以為意,正準備帶著張仲景離開的時候。剛剛上去擒拿那青年的兩個親衛中的一個開口說道:“主公,那小子的身手不錯啊!我和老王用了五成力,居然拿不下他。”
“哦。”鄧武有點疑惑了,目光看向另一個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