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鄧武悠悠的醒來,嘴裡喃喃道。
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著典韋拿著一個大海碗,在給自己喂水。遵從本能的,喝了一口典韋送到嘴邊的水。
鄧武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典韋:“軍師怎麼樣?情況可有好轉?”
“主公放心,在你昨夜昏迷的時候,來了一個叫張機的醫師。已經給軍師和主公開藥了,說軍師休息一夜必會醒來。還給主公開了一副藥,還說主公並無大愛休息一夜就好了。”
剛醒過來的鄧武,腦袋還處於渾渾沌沌的狀態,沒有聽清楚典韋口中所說的人名。
伸手接過典韋手中的水碗,又仰頭喝了一口才反應過來。對的,典韋問道:“你剛才說誰來著?”
“啊!主公,我說誰了嗎?”
鄧武皺著眉頭問道:“你說誰來了,給軍師看病來著。”
“哦!是一個叫張機的郎中,怎麼了主公?這個叫張機有問題?俺這就去把他給拿下。”
“等等!”鄧武趕忙叫下典韋這個憨貨。口中,又自言自語的說道:“讓我想想,這個名字好熟悉。張機……張機,長沙太守張仲景。”
終於想起來張機是誰的鄧武,猛地一起身,急吼吼的喊到:“快帶我去見他。”
這也不怪鄧武,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一來是剛剛行轉,腦袋還有一點迷糊。二來嘛,畢竟太守和郎中的身份相差太大,一時半會兒沒往那上面想,也俗正常。
“哈哈,文淵不用著急,你最近心情波動很大,需要好好休息。老夫這不就來了嗎?”大帳外面一個老者,大笑著說道。
鄧武抬頭向門口看去,看到來人之後,歡喜之情躍於臉上。
鄧武聲音顫抖,又有一點不確定的喊道:“張公!武,不是在做夢吧,您怎麼會在這裡?”
“嗨!老夫早已辭去官職,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遊方郎中。當不得將軍的尊稱啊!”
“張公!在某心中,早已猶如長輩一般,如師如父,何人膽敢說三道四。”
“唉,文淵還是稱呼老夫的名字或者字就好。老夫現在畢竟無官職在身,真當不起將軍的一句尊稱。”
鄧武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張機,但是在當下這個時代,張機又辭去了官職,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郎中而已。最多是稱得上是個神醫。不說那些名門和世家大族,就單單地方官都未必會賣他的面子。
見張機如此敏感,鄧武也沒有堅持。於是改口岔開話題道:“先生,怎會在此?”
“老夫遊歷至此,見有士兵四處打聽郎中的訊息。我就上前毛遂自薦了一下,就被你手下的軍士,給強行帶了過來。”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鄧武。
鄧武被看的有點尷尬,又開口說道:“對了,先生!我家軍師病情如何?”
“並無大礙,老夫開了一副藥,調養半個月就好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鄧武終於鬆了一口氣,嘴裡反覆的楠楠的說道。
“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吧!老夫就先走了。”說完,拿起藥箱起身就往帳外走去。
“耀祖!快送一送先生,好生招待,不可怠慢。”鄧武見壯,特意交代了一下典韋。
三天後,賈詡的帳篷裡面。鄧武看著張機給賈詡把脈,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一會兒之後,張仲景放下賈詡的右手,開口說道:“病根已除,接下來好好調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