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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端吸收——全開!
雄渾炙熱的毀滅之力,不斷透過藤蔓流入虞井體內。
第四片青蓮之葉,慢慢散發出等同於其它三道葉片的光芒。
“這既是考核,又是機遇!與【混沌中樞】接觸,過程會讓自身混沌之力得到升華!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達到‘四相平衡’……終於走到這一步!希望外界並沒有過去太長的時間吧!”
虞井睜開眼時,自身已經重回白色空間,四道混沌屬性之門已徹底消失。
在糧米開外,懸浮著肉球狀的混沌中樞!
不過肉球卻長出獨眼與嘴巴,發出無法識別性別的怪奇聲音:
“恭喜你透過全部考核……接下來將消耗掉所有的一切,賦予你最後一顆「神格」,快過來接受‘化神儀式’吧!”
無論是阿撒託斯還是最低位的邪神,都經歷過這樣的‘化神儀式’,觸碰【混沌中樞】得到屬於自身的「神格」,超過基本限制,在宇宙大道之下不受任何限制。
虞井筆直立在原地,沒有上前的動作。
在之前通關‘海洋考核’時,虞井就在思考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哈斯塔是由人類所化的邪神,其它所有邪神也同樣如此……神明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請問,我能拒絕這份成神的恩賜嗎?”虞井反問。
【混沌中樞】在舊世界形成時便存在。
大量邪神圍繞它而誕生,當一位位人類透過考核,面對成神的機會時,沒有人提出過質疑,更沒有人拒絕這種淩駕於萬物生靈之上的機會。
短暫的凝滯,肉球開口說到:
“你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拒絕成神的家夥,能說一說原因嗎?”
虞井十分淡然地回答著:“神……雖看上去是不受限制的存在,實際上,它們才是真正受限制的個體吧?他們存在的意義,應該是星球、或者說是宇宙平衡的管理者!它們一開始淩駕於萬物之上,用來壓制不斷變強的個體生命。實際上,【神】絕不可能打破宇宙界限,但作為人類的我卻有可能。”
所謂的意義與界限,虞井的推斷就是如此。
“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獨立思考,具備長遠大局觀,真是不容易……就算你拒絕,我的主體已與你靈魂內的青蓮結合,無法分離。我的意識一直都處在崩散邊緣,對話結束後,意識就將消散。既然你不接受「神格」,這團混沌肉核就送你了,雖然內部的神力已經排洩一空,但今後你應該會用到。”
“等一等!請問你是從哪裡來的?”
虞井很是好奇,這個邪神混沌中樞到底來自於何處,為何邪神的存在遠高於宇宙裡其它頂級星球的神明?
“一個支離破碎的世界……如果你有著突破宇宙大道的野心。所有困擾你的答案,當你突破那一層境界時都會解開……話說,你與我所在世界裡的一位男人很像呢。”
“你曾經是那個世界的邪神嗎?”虞井問著。
“不……我不過是破碎世界的意識結晶體,只負責將神祇文化延續下去。這樣的重任耗掉我太多的精力,現在總算能安然逝去……我,終於自由了……”
慢慢的,肉球的眼睛與嘴巴消失。
虞井微微低頭,鞠躬致謝。
些許心中有一點後悔,一旦虞井剛才接受「最後的神格」,將以‘神姿’重回世界。將作為第一梯隊的精英,抵擋宇宙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