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自然有把握,如果捏拿不準,殺了便是……話說,暗叔你今天是不是有些話多啊?”
沈釗手中的屠刀不知何時已經架在暗叔的脖頸上。
“我需要的只是意見,而不是建議。暗叔你腦袋裡根深蒂固的老套思維只適合管理家族內部,現如今的社會,做任何事情都會有風險,回去吧。”
沈釗慢慢將屠刀從暗叔的脖頸移下,起身離開。
暗叔也是深呼吸一口氣,一滴冷汗從太陽xue滑落。緊跟在沈釗的身後,如同一位老僕人,突然暗叔想起一件重要事情,立即彙報,以緩和自己與家主之間的關系:
“帝華大學的暑假來臨,六區白陽市以及其它的區縣都有著不少學生前往,以及一些社會異能者都陸續抵達白陽市,家族人事部傳來訊息,說是今年來到六區的異能者數量比往年都要多,是一個擴充家族人員的好機會。”
“今晚讓人事部將已經統計好的資料送來我的房間,我將一一審查有價值拉攏的人。暗叔,接下來的幾天務必將準備好本次的大聚會,表面上偽裝成世豪家族的聚會,將請帖分發給我認為有必要拉攏的人。”
“您親自審閱嗎?”在暗叔看來,沈釗從不喜歡審閱檔案資料。
“今天心情比較好,讓人事部的家夥效率提高一些……另外,告誡全家族的人,最近這段時間不允許去找虞井的麻煩,讓我這位未來的女婿感受我們的誠意。”
“好,事情我會辦妥的。”
…………
六區省會的白陽機場。
一架由二十區飛來的航班降落後,救護車已經提前守候多時。
因為航班在飛行途中,一位旅客似乎是心髒病突發,飛機上僅有的醫療物品只能暫時緩解情況。擔架將一名三十多歲,面容枯瘦的西裝男人被送上救護車,立即趕往就近的醫院。
“脈搏幾乎沒有了,心內注射強心藥,能不能撐過去,只能看這家夥的命夠不夠硬了。”
護士接受指令,嘗試將針頭插進此人的心髒,尖銳的針頭在刺入心髒表面的面板時卻意外發生斷裂。護士與隨車醫生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從脖頸動脈注射吧……好奇怪。”
醫生用手觸控著此人的心髒表面面板,並沒有任何異常,理論上不應該出現針頭斷裂的情況。
在強心針第二次從脖頸注射時,顯得十分順利。
藥物入體,頓時間脈搏上漲達到正常人脈搏,但卻並沒有要停止的跡象,繼續上漲,快要突破每秒一千次的脈搏數。
正在醫生傻眼時,平躺的男子雙眼突然睜開。
“不好意思,飛機在高空中有些倦意,一不小心陷入休眠,現在停車可以嗎?”
“你……是人類嗎?”醫生問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我是人類啊,我是二十區來這裡的遊客,名叫夏索。這是我的身份證,真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