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黑板中心化為一道鐵門,指向下一間教室。
利用找出的鑰匙將鐵門推開時,虞井再次來到漆黑的教室。
與之前不同的是,教室內溫度偏高,在中心位置同樣出現一道聚光燈照亮的範圍,餘巧正穿著破爛的校服,雙手被麻繩束縛而懸吊在空中,餘巧似乎因為受到過重的折磨而處於暈眩狀態。
虞井嘗試走過去時,依舊無法進入光亮區域,
黑暗中的班主任挺著大肚腩走出來,在手中拿著一管針劑,透過注射器從餘巧皮下注入體內,藥物加速著身體恢複讓餘巧迅速清醒過來。
“咦……這一次怎麼沒有叫虞井的名字了?因為你已經知道他是肯定不會來了,對吧?在他的眼裡,你只不過是一卷用過的廢紙,扔在馬桶裡沖掉完事……而且你現在會受到我的特殊對待,都是因為他的原因。”
班主任說到這裡時,從陰影拿出一根燒紅烙鐵。
“既然現在虞井他也不要你了,你便是老師我的所有物,我得在你的身上……不,得在你的臉蛋上留下永遠無法抹除的印記,你說對吧?”
對於學校裡的學生而言,普通的傷勢是可以修複的,但這種烙鐵卻不同,高溫熱量直接讓面部面板融化,血肉組織畸形。
隨著一陣陣白煙在面部飄散出來,慘叫聲回蕩在空蕩的教室中……聚光燈內兩人也隨著慘叫聲而消失,在原本懸吊著餘巧麻繩上掛著一隻粉紅兔子玩偶。
似乎餘巧的所有噩夢都連線在一起,讓虞井來見證餘巧曾經被班主任特殊對待,導致最終心靈腐化的全過程。
同樣在玩偶中找到鑰匙時,虞井身後的鐵門突然變化為兩道巨大門扉,對應著學校裡〖活動區〗的彩排活動區。
與前兩次的情況不太相同。
巨大的彩排區中央幕臺上,數盞聚光燈將幕臺全部照亮。
瘦骨如柴的餘巧站在幕臺中央,臉頰上清晰留著‘g’字的餘巧面目呆滯。
與此同時,幕臺下的班主任正拿著一臺攝影機對準臺上的餘巧,用於記錄接下裡餘巧在幕臺的表演。
“你叫什麼名字?”班主任在臺下提問。
“餘巧。”
“你最恨是誰?”
“虞井……”
“為什麼?”
“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騙取我的感情,在學校裡利用各種關系來保全自己受到的折磨最少,用盡一切手段活動最大利益。”
“你如果見到他,你會怎麼做?”
“我會用盡所有的手段去折磨他,將他全身的面板一點點切割下來,挖出他的眼珠子……最後,我會親手將他殺死。”
“很好!”
班主任做出一個‘ok’的手勢,結束拍攝並將錄影帶取出。
“這封錄影帶寄給虞井,他應該會很傷心吧……餘巧,我已經為你挑選好一個良辰吉日,到時候需要你從高中跳下,死在虞井的面前。”
“好。”
站在幕臺上的餘巧點頭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