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半吧,不敢說多了……唯有在死亡中去證明一下,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恩。”
三人在通道裡快去前行,以免耽擱的時間太長而遇見屬於寂靜嶺的恐怖生物‘三角頭’。
重新回到白骨囚牢時,浴缸中的白骨依舊漂浮著,頭顱偏向於虞井。
“當她恢複健全的肉身與自由,由學姐你來審查她的立場吧?在我看來,她應該與我的思想類似,想要將學校裡的老師殺光,能與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上最好不過。”
珍真學姐做出一個‘ok’的手勢,拿出紙筆開始對圓柱形的玻璃容器開始作畫。
虞井再一次跳入玻璃容器中,從學分卡內取出精緻的女人皮囊。
皮囊的後背有著一道用細線縫合的裂痕,當初,語文老師在對這些女學生進行剝皮時,應該是透過後背這一道三十多公分的裂口將皮囊完整剝離下來,完全不影響皮囊的美觀。
皮囊呈遞在骨者面前時,細小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謝謝……”
短時間懸浮在液體中的白骨開始微微活動,類似於縮骨,將身體慢慢從皮囊後背的裂口中鑽入其中,將細薄的皮囊慢慢撐起。
一位鼻樑高於普通人,嘴唇為白色,一頭齊耳短發的女學生出現在眾人面前。
因為皮囊直接貼附著白骨,整個人看上去消瘦無比,眼眶內兩隻眼睛慢慢長出,單眼皮小眼睛,褐色的瞳孔凝視著面前的虞井。
“學姐。”
虞井看著面前這位朱骨箬女生差不多恢複時,揮手向珍真學姐示意。
剛能夠慢慢看清的朱骨箬,轉眼之間從充滿液體的玻璃容器中來到一處粉紅色閨房中。
“我的衣服,暫時穿著吧。”
珍真將衣櫃中的衣物取給對方,朱骨箬一臉警惕地看著周圍,小心翼翼接過衣服後套在身上。豐韻的珍真學姐衣物穿在朱骨箬身上時,尺寸明顯偏大不少。
“你喜歡畫畫嗎?”珍真學姐問著。
“還行……”
“你看看我的畫作怎麼樣?”
珍真學姐拿出一幅名為《催眠》的油畫作品遞送至朱骨箬的面前,後者凝視著以巨大懷表為背景的畫作,慢慢迷失再其中。
“你叫什麼名字?”
“朱骨箬……”
“想要離開這所學校嗎?”
“想,很想回家看我的弟弟。”
“我們對你沒有企圖,願意協助我們嗎?殺掉這裡的數學老師?”
“……好。”
珍真學姐以催眠手段詢問著朱骨箬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