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萱經歷過一次死亡邊緣的徘徊,沒想到虞井竟然不顧一切的救下自己。
“走!我堅持不了多久。”這種白刃切入肉體給虞井帶來難以置信地疼痛感。
不知為何,這一剎那間,某一種特殊的情緒在沈宜萱的內心激發,思緒牽引回到腦海裡埋藏在深處的記憶之中,當前的虞井仿若映出一位對沈宜萱十分重要的人……
“我叫張恆。”
一位穿著校服的陽光男孩在體育課期間來到獨自一人坐在操場看臺上的羞澀少女身旁。
少女的性格比較孤僻,有些害怕地挪動著身軀,抬起頭將嬌美的面容露出,只不過在眼角位置留著一抹鬱青。
“沈……沈宜萱”少女有些結巴地介紹著自己。
“以後我們放學一起回家好嗎?”陽光男孩在少女面前伸出溫和的手掌。
“不……不行,爸爸會……”少女想到什麼事情而害怕跑開。
殊不知在放學時,男生早已揹著書包在校門口等待著總是最後一位離開學校的少女,手中還拿著兩只冰棒。
“我們一起走吧,有什麼壞蛋膽敢欺負你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讓我保護你好嗎?”男生在少女面前炫耀著自己強健的肌肉。
但少女依舊抱著自己的書包匆忙逃跑離開。
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放學,男生都會站在校門口拿著兩人份的東西等待著少女離校,直到第三十八天時,少女點頭答應,但卻要求男生必須在自己家前的一條街離開。
“你們看,張恆和怪女走在一起。”
“沒想到張恆還有這種癖好”
…………無論他人的議論聲如何,男孩總是掛著陽光的笑容等待著少女一同回家。
慢慢的,兩人在一路上說說笑笑,相互之間存在著隔閡連枷被慢慢解開。男生給少女描繪著大城市裡天馬行空的新奇東西,說等到畢業那天帶著少女去電影院中捧著爆米花看電影,說牽著少女的手去遊樂場乘坐最高的摩天輪。
少女只會抱著小書包在一旁等待靜靜地聽著,偶爾露出莞爾笑容。
或許只有回家這一段不過二十分鐘的回家路程是少女一天中最為開心與幸福的時刻,但對於少女來說完全足夠,不乞求男孩有一天能夠帶著自己去實現諾言,只希望每天放學都能看見對方。
但當少女剛習慣於這種莫名到來的幸福時,下午放學的校門口卻不見男生的蹤跡。天空在這時降下瓢潑大雨,少女意識到什麼扔下書包朝向家中狂奔而去。
旅店的地下室中,刑椅上束縛著本應等待自己的男生,即便全身血肉模糊,但依舊向少女露出最後一抹笑容,用僅剩的力量拖住某位殘暴的男人,嘴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孩曾經的一句話突然浮現於的腦海中,“有什麼壞蛋膽敢欺負你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讓我保護你好嗎?”
…………
“沈宜萱!”虞井看著沈宜萱遲遲不動而呼喊著對方的名字,手掌即將被切開。
“啊!”
陡然間沈宜萱如同發瘋似的吼叫著,尖銳的聲音讓黑先生都感覺全身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