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
還未等魯卡和桑焰回答,阿努比斯慌張的闖進來:“萊伯利和她吵起來了!”
殿內。
喬穗穗看著面前已經歇斯底里的男人,眸中充滿不理解。
“我確實忘了昨天的日子,是我不對,可我今天已經來了。”
她坐在椅子上,萊伯利跪在她面前,雙臂撐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包圍下。
“我沒要你道歉,我想知道的是你昨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跟誰在一起,到底為什麼會忘記!”
喬穗穗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她對這樣的質詢非常反感,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坐在那裡不說話了。萊伯利看見,心一墜,知道她這是真的動氣了,愣在原地,平時哄人的話都不會了,半天張著嘴,一個字也不敢說了,彷彿失去了渾身解數。
就在這個檔口,宗方大步推門而入,看見坐在那裡的喬穗穗,又想起來的路上桑焰的所見所聞,再顧不得其他。
他上前直接牽起喬穗穗的手要帶她走,萊伯利卻抱住她的腿,沒了剛剛強勢的氣焰。“先別走,我們先談談。”
宗方一句廢話不說抬手就用精神力將他擊退,萊伯利捂著胸口,咳出一口血,臉色瞬間蒼白,可口中還在哀求:“你別走,和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厭倦了,會不會以後就越來越少過來,甚至把我們淡忘?”
魯卡幾人也進來了,都對這場面一時無言。其實萊伯利幫他們問出了一直以來壓抑在心裡想問的問題。
喬穗穗看見幾人的表情和態度,似有所覺,於是問道:“你們也這樣想?”
宗方握緊她的手,否認的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魯卡在想怎樣說會不傷害到穗穗的感受,卻聽旁邊人先開了口:“是。我曾經也以為,你有了更廣闊的天地,就會將我漸漸遺忘,我只能寄希望於你暫時的記起。”
誰也沒想到,一向沉默的老好人桑焰會這樣直白。
喬穗穗也是一怔。
魯卡皺眉看他,想截斷他的話:“穗穗,他不是那個意思.”
桑焰卻破天荒的第一次打斷魯卡的話:“我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他慢慢走上前,輕輕將她擁住,聲音哽咽:“可我看見了,我知道你在那邊根本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嗎?我寧願你有更自由更精彩的生活,也不願看你那麼辛苦”
萊伯利猛然怔住,臉上浮現一絲迷茫,皺眉問:“你在說什麼,她怎麼了?”
魯卡沉聲道:“她在吃抗焦慮的藥。”
萊伯利的心如遭重擊,整個人臉色又白了幾分。
喬穗穗有點驚訝,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知的,說:“只是工作太忙會容易失眠而已,這藥醫生開給我的時候就說可以輔助睡眠,沒那麼嚴重的。”
但每個人都不相信她的話,以為她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特別是阿努比斯,他就站在角落,眼中是濃烈的擔憂,彷彿喬穗穗是什麼吃不飽穿不暖的小可憐,過著野草一樣的日子。
可真的沒這麼嚴重。
但男人們不覺得。
他們認為她在外面受了很多很多苦。
剛剛在來的時候魯卡聯絡上卡爾也跟他同步了情況,估計卡爾此刻已經在準備麻袋要把她扣留在遊戲世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