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沿路風景很好。
順著山路一直走,雖然走的時間很長,但是黨治的確得到了一種超凡的安靜,心靈上的。
走了大半天,烈日高懸,署中的天氣很容易就變得燥熱。
終於,黨治看到了那座隱藏在樹林中的竹屋。
竹屋幽靜,還隱隱有淡香傳來。
黨治緩緩靠近,越走越感到一種神秘莫測;越走越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就是實力的感覺吧。
“晚輩黨治求見中通道者——張奉天前輩。”黨治供著手,彎腰九十度,儘可能使自己表現得謙卑一點。
但是黨治的話就像泥牛入海一樣沒有了後話,竹屋中沒有絲毫的動靜,也沒有聲音傳來,除了清風吹過竹林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
黨治再次抬高嗓門喊道,“晚輩黨治求見中通道者——張奉天前輩,懇請前輩能見晚輩一面。”
但是這次依舊是沒有音訊,除了風吹樹葉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黨治的臉『色』有些古怪,因為從竹屋中明明傳出了若隱若現的元氣波動,雖然很微弱但還是難逃他的感知,可以肯定,這個屋裡一定有人,而且就是張奉天,但不知為何,這個張奉天還不見自己。
“前輩,晚輩黨治求見,望前輩能見晚輩一面。”黨治繼續說道,將頭埋得很低。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竹屋中依舊沒有動靜,平靜的可怕。
天『色』漸晚,毒辣的陽光也緩緩落下,黨治的額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沒錯,黨治在這裡呆了一個下午了,從中午到黃昏。
當黨治還在低著頭等待的時候,那個竹屋終於發出了聲音,“咯吱。”竹屋的門被徐徐推開。
一個身穿長袍,仙風道骨的老者緩緩走出來,白鬚鶴髮的看著黨治,目光是罕見的藍『色』。
看了看黨治說道,“哦?你是何人?為何在老夫家門口。”
黨治一聽,瞬間來了精神,再次拱手鞠躬道,“晚輩黨治拜見中通道者——張奉天前輩。”
“嗯?”老這慵懶的神情瞬間散去,看了看黨治說道,“你就是黨治?”
“晚輩正是。”
“嗯,進來吧。”
老者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讓黨治進去,一時間還讓黨治有些不習慣,不過黨治也沒有拒絕,跟在老者身後走了進去。
竹屋被收拾的很簡潔,很乾淨,除了一些傢俱之外就剩下字畫花草,看起來頗有幾番世外桃源的滋味。
“想必你也已經找到我那些師弟了吧。”張奉天緩緩起手,手中突然多了一杯茶放在黨治面前。
黨治接過茶水點了點頭,“不瞞前輩,其他幾位前輩此刻就在山腳。”
“能讓我那四位師弟出山,看來你還是有些本事的。”張奉天緩緩做到黨治對面說道。
黨治拱了拱手,“前輩謬讚了。”
“這次來是想讓我出山?”
黨治沒有想到張奉天會問的這麼直接,但還是拱了拱手回答道,“不敢隱瞞,正是。”
“你倒是直接。”
“在前輩面前不敢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