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公孫陵容和白老,杜軒目光掃興一個看起來比較沉穩的大臣說道,“呂政長老。”
“老臣在。”一位黑袍長老緩步走出,穩健沉鬱的嗓音接踵而至。
“這次出使純元殿,你也跟著去一趟吧。”把出使純元殿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倆個不靠譜的活寶,杜軒還不至於馬虎到這種地步,帶上呂徵這個比較沉穩的外交大臣也能讓杜軒放心一下。
呂政看了看白老和公孫陵容,拱手說道,“老臣定當不辱使命。”
對於任命呂政公孫陵容完全不在意,她本來就是出去玩的,對於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完全沒有什麼區別。
對於白老來說,來了呂政也好,這樣他也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可以好好的玩玩了。
倆個人各懷心思的笑了笑。
呂政看著倆個人突然笑了笑,頓時心升一股不詳的預感。
“那這樣,三天後就拜託三位了,希望三位一點要努力,這次出使純元殿任重而道遠啊,你們的這次的出使可是與倆個勢力息息相關,萬萬不可大意馬虎啊。”杜軒還是不忘叮囑一番,要不是古瓏皇朝雜事太多,他都要親自去一趟純元殿呢。
“我等定不辱使命。”三人一起拱手說道。
杜軒點了點頭,交代完了出使純元殿的事情了,現在還有更棘手的事情,那就是黨治,說實話,他的心中還是希望黨治回到古瓏皇朝的。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這個古瓏皇朝的老臣心中開始懷疑當初朝主的命令,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感覺不對勁,可有找不到那裡不對勁。
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純元殿在日照中迎來了新的一天。
天黎城大殿中,元漠楓手中拿著一張金絲鉑紙,對著楊破和葉齡說道,“古瓏皇朝要派遣使者出使我們純元殿,說是代表古瓏皇朝高層前來對我們的戰隊試煉賽表示祝。”
楊破額頭一皺,捋了捋鬍鬚說道,“古瓏皇朝來祝賀,我們的戰隊試煉賽,他們來祝賀什麼,再說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見他們來祝賀啊。”
葉齡緩緩開口說道,“古瓏皇朝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派遣使者出使我們純元殿,我想說什麼祝賀肯定是一個藉口,他們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元漠楓站起來,把手中的金絲紙丟在案板上,雙手負在身後,在大堂上踱步,“我們該怎麼表示,他們究竟是何居心,究竟是衝著什麼來的。”
“殿主,會不會是黨易。。”楊破眼前一亮,說道。
葉齡也緊張起來,“是啊,也不是沒有可能,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古瓏皇朝不少長老突然死亡,十有八九是黨治乾的,可能是因為黨易遇刺的事情,這次古瓏皇朝來,不得不懷疑他們的目的不是黨易。”
楊破一下來子站起來,“老葉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說不定他們出使純元殿是假,真正的目的是黨易,暗的不行直接來明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