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個時辰後,黨易才氣喘吁吁的來到茅草屋前,來到茅草屋前的黨易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來到茅草屋前就一屁股栽下去了。
弋沉風坐在椅子上,看著黨易的樣子,不禁笑道,“這是怎麼了?跑個步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黨易有些無語的白了弋沉風一啞巴,不就跑個步,你試試啊,我的腿都感覺不是我的了。
看著黨易吃癟的樣子,弋沉風很是灑脫的一笑,雖然長髮遮住了一個眼睛,但一個月來黨易也算對這個新老師有了一定的認識,看起來是一副高冷的不可接近,混熟後才發現這個人是個十足的話匣子啊。
“好了,來我把我的計劃給比說一遍。”弋沉風言歸正傳說道。
“首先就是每天早晨吃完早飯後進行半個時辰的跑步訓練,然後就是知識講解,隨著你的眼界的不斷增長,就你學的根本不夠用,要增長一定的見解,然後就是午飯,午飯後就是你的休息鞏固時間,下午進行戰鬥特訓,晚飯後進行半個時辰的跑步,之後的世界就是你的自由時間了。”
黨易聽我嘴角一抽,這不把自己給訓練死在這裡啊。
“老師,我看。。。”黨易剛剛準備說什麼,就被弋沉風一口回絕。
“我看這樣就可以,以後你就照辦吧。”弋沉風完全不給黨易發表意見的機會。
臥槽。。。。心中萬草泥馬奔騰而過。
黨易的訓練開始進入正軌,別看弋沉風有些坑,但還是比較實在的,最起碼對黨易還是比較負責的,每天都是給黨易足夠的時間講解的。
最起碼黨易每天聽到的都是新的知識,黨易知道要是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在這個世界什麼也幹不動,所以,黨易每次都聽的很認真,這點讓弋沉風也很欣慰。
黨易的訓練步入正軌時,肖函關正在陷入血戰當中。
此時的肖函關就是地獄來的惡魔,高聳的城牆下,堆積了數米厚的屍體,大部分都是妖族狂妖兵的屍體,還有一部分是人類弟子的屍骸,古樸的城牆上被妖族綠色的血液塗抹的滿是瘡痍。
城牆上,受了傷的弟子被一個個送到後方去治療,前線的弟子身上或多或少都粘上了妖族的血液,當然還有一部分鮮紅的跡象。
在第三營隊負責的城牆上,鍾羽正和一部分戰士靠在城垛上休息,這個時候鍾羽的地蘊重甲早已經變成鮮綠色,目光凌厲,但是卻殺意十足。
從第一天面對妖族的嘔吐,到現在冷傲的殺敵,這一切都足以說明鍾羽在變化。
黝黃的臉頰上看起來更加消瘦,頭上戴了一名陣亡戰士的頭盔,鍾羽已經連續戰鬥了五天了,這五天自己根本就沒有休息,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鍾羽啊,你這麼小,還是一名修煉者,怎麼會到前線來?”鍾羽的旁邊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同樣保守戰火的歷練,身上的銀色鎧甲也是被妖族的獻血沾滿。
“張大哥,妖族入侵,我們這些弟子這麼說也要盡一下自己的微薄之力吧。”鍾羽敷衍道,這個張大哥不是修煉者,只是一名普通的戰士,但是卻在鍾羽來了後,對鍾羽關照有加,時時刻刻給他講解一些戰場的難題,自己殺得第一個妖族,就是在張大哥的幫助下完成的。
“這樣啊,我在軍隊幹了十幾年了,大大小小的戰鬥也參加過幾次,不過這次他們不要命發攻擊也讓我有些困惑啊。”老張看了看城垛下休息計程車兵將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