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其中一人職位甚高,高聲詢問道,“怎麼到現在都沒查出個結果來?”
“末將已將此事上報都梁城,怕是很快便有迴音。”
“這一來一回的得要多久?我們這裡又要再多死多少士兵?更重要的是動搖軍心!”
有人站了出來直言道:“都梁城已有迴音。”
“剛才為什麼不一口氣都說出來?故意讓人氣急不成?”
那人也是不急不躁,繼續道:“都梁城回覆,已讓法師院派靈能師而來。現在恐怕已在路上。”
“還要多久?”
“這……”那人也不敢說定日數,但他倒是知曉一般人的行程速度與靈能師的差異。“這就要看對方的了。”
“就叫什麼話!難道還要閒晃著來?難道他們法師院不懂得兵貴神速嗎?”其他人一聽也知這話有些是氣急之下的胡言了。法師院直屬於蒼王之下,誰人能指使的了,也唯有蒼王了。這般胡言,豈不是想要替蒼王發話?就演算法師院的人來到此地,也不能太過怠慢,多少都要恭敬一些對待。
雖然這些人都心有不甘,但事實就是如此。再急也唯有一個“等”字。
而他們唸叨又盼望的那隊人馬,也的的確確行進得並不算快。這倒也怪不得這隊人馬怠慢,而是所受之令中並無說明此事,更沒要他們疾行而往。
這隊從法師院出發的人馬便是正常速度而行。不過,也是在出了都梁城之後,隊伍才稍稍快了一些。這也是因為都梁城內按規矩無法擅自疾行的緣故,另外,也是蕭無意個人要求自出都梁城後再快行的。
他也非是未卜先知,知曉那方營地內的怪事,而是他與任天真在途中用飛音術之時,談及的。
自蕭無意從法師院出發,任天真也不願待在法師院,與博昌會合繼續暫待那座宅院之中。一方面,那位元主正清還在修養之中,因為她自己的身體還了回來,又是博昌為她換魂,這便需要一段時間再靜養;另一方面,任天真自認為已經脫離了蒼國法師院,不便常待。他倒是在與博昌會合後,知曉了一件事。他覺得此事與蕭無意有益,便用飛音術及時告之。
“你可知洪國的應隆生是個怎樣的人?”任天真沒有立刻說了自己得來的訊息,先做試探。
“他是洪國的護國法師,我怎會不知。不過我還未與之見面,皆是聽來的謠傳罷了。”對於蕭無意來說,未親眼見過,只聽傳言只怕不準,也是不慎。
“但那些謠傳,你還是信一些的好。”任天真並未將此話一次性發過去,斷了一會兒再續道,“那你可知洪國的神明?”
“洪國的神明?”蕭無意未將自己的疑問發了回去,只是自言自語道。這事他卻是連傳言都知曉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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