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法師院諸多事務要忙吧。畢竟,離著受封儀式已近,法師院該是最忙的時候了。”
正清急於為蕭無意開脫,隨口胡謅了理由。她哪裡懂得什麼儀式安排是由何人負責。她唯有確信的是,蕭無意不會輕易忘記她的。
“若是無意哥哥沒空照顧你,可怎麼辦?”這是青鳳低頭的自言自語,但一抬頭又道,“若是他顧不得你了,你會離開他嗎?”
又是一句沒來由的話,問得正清不知所謂。
“為何這樣問?”她見青鳳神色清明,不想是說的胡話。“是發生了什麼事吧?與你偷聽了你兄長的話有關?”
這時,正清也討厭了深宮的優越生活。除了衣食無憂,完全是豪華監牢,與外界隔絕。她敏感的覺得外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不會是……
不會是蕭無意他變心了吧!
突然,一個從沒想到過的念頭,也並不是她未遇到過的情節,從腦中閃過。
“你快說,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她猛地激動起來,甚至急抓住青鳳,定要問個清楚。“是不是蕭無意那傢伙變心了?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
“怎麼可能!”青鳳沒想自己不敢明說,拐了彎的說法竟被正清臆想歪曲成這樣,更是心虛起來,但他還是能保證,“無意哥哥怎麼可能是水性楊花的男人呢!”
“呃……”這個詞好像用得不太恰當,但也算是匹配。到底正清若算是神女的身份,那蕭無意那點身份只能算作是弱勢的一方了。
被青鳳大聲保證了之後,正清也算放鬆了下來,與他嚴肅再問道:“那究竟是什麼?別支支吾吾的,給個乾脆點的。”
“我是怕蒼國之後生變,那時就需要你這個神女了。”
“你的意思是……可能會有戰事?”
在她腦中殘留的神女記憶之中,確實大多與戰事有關。但那些記憶太過支離破碎,究竟是怎個前因後果也無法拼湊出來。
“你說的戰事是國內?”她的記憶中還曾存留傅千秋不願神女沾染太多血汙而弒神的片段。難道那是同胞之血,才讓傅千秋痛下殺手?
“不是。”青鳳擺擺手,“這事怕是蒼國也是知曉的,我說了兄長應該不會怪我。是洪國最近局勢不穩。”而洪國緊挨蒼國,邊境向來不穩,直至數年前才算安定下來,也全是因為洪王已老邁,不如年輕時那麼愛打仗挑釁了,國內又安穩祥和,便不再多戰事。可惜這太子年輕氣盛,怕是會想立一番事業,惹出事端來。所以,青鳳的擔憂也不會是無端端的胡思亂想。
“原來你是擔憂的這個。既然我做了蒼國的神女,又怎能袖手旁觀,否則我還待在這裡?”她笑著摸了摸青鳳的鬆軟長髮,“難為你一個錦國的皇子,來為我這個蒼國的神女擔憂。”
“難道我的身份就不能擔心你了嗎?你這麼笨,神女之力還未完全顯現,萬一讓你即刻上陣,可怎麼辦好?”
青鳳抹去了正清關懷的手,很是不願自己再被當小孩子看待。他又惱又急,自己的好意被人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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