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個女的來。”
“老爺,怎樣都比不過小姐自己學個幾招的好啊。”水仙又及時接上話來。
玉樹豐似乎有些被說動了,遲疑了半會兒,玉瀾清抓緊又道:“那微經武館離家也是不遠,我來回也方便。”
“你是說你要去微經武館?”玉樹豐這才注意了那武館名字,眉頭又皺了起來。
“怎麼了?爹親,哪裡不妥嗎?”
“你可知哪裡是誰人開設?”
“當然知道,”水仙積極道,“否則小姐也不會去那裡啊。唯有那個武館多是女子,小姐在那裡也是甚為方便的。”
玉樹豐一時不出聲來,不說答應還是否決。直讓兩人擔心起來。玉瀾清尤其擔心那位館主是與自己爹親有什麼不和之處。如若真有,那她豈不是計劃泡湯,絕無可能了嘛。
“女兒啊,非是你爹古板不通情理。只是那個尚若薇性情古怪,少有人敢招惹了她。特別是她開設武館之事,早有人非議,雖然國主也頗為贊同,但朝中其他官員子女卻無一人敢參與其中。”
“這真是怪事了。為何國主贊同的事,別人反而不敢碰?”水仙此問也同是玉瀾清的。
“此事該是與她一直致力於開設女子武試有關。”
“這是好事啊,為何要反對?”玉瀾清追問。
“這是朝中之事,你一未出閣的小姐去管那些。”玉樹豐又要避了開去,讓玉瀾清心中即使不滿也不敢違背,“今日,她還在國主面前差點讓你爹親下不來臺。這會兒難道還要我去找她,說我女兒要去她的武館求學?”
“爹親,你太好面子。”玉瀾清不站在自己爹親這邊,幫起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外人,直把玉樹豐氣到了。
“你這孩子知道些什麼。原本各抒己見,有些矛盾也在所難免,但她今日卻是要拿社稷開玩笑,又怎能縱容。”說著說著,玉樹豐又想起在國主面前自己被那個女人懟得毫無招架之力,氣上心頭。
“爹親……”玉瀾清知道自己爹親定是在宮裡受了氣,可她也偏偏好奇究竟是何話題惹了一向持重做派的爹親來。於是,她大著膽子再問:“爹親,你們究竟爭論些什麼,能把你氣成這樣啊?”
知道自己一時沒收斂了火氣,讓女兒看到自己這副失態窘迫的模樣,玉樹豐對著玉瀾清嘆了口氣,道:“女兒,你若是男子我也便此時告訴你了。”
“這和我是男是女有何關係?”
玉樹豐一時啞然。畢竟,他當初還是希望自己的夫人能給自己生個兒子的。他不讓玉瀾清過多知曉政事也是為了保護她,畢竟一個柔弱女子降生在這個世上已是不易,他不忍心再將女兒投入一片漩渦之中。他只希望玉瀾清能快快樂樂地做這一世人。
“哎,罷了。”玉樹豐咬牙一想,此事終究是瞞不過去的。正如那尚若薇所說,再如何藏著掖著,總有一日會展於世人眼前。過度的隱藏也等同於欺騙,到時候恐怕好事也會變作惡事。
想到這裡,玉樹豐吩咐水仙道:“去把那位正清姑娘請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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