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擔心表哥一夜未歸,幾次找尋不得,你卻還要訓人。”說著,玉瀾清拿出手絹擦了眼角。
“昨晚我確實有事晚歸了,未對別人說起,也是怕你們多想多慮。這些都與正清無關,你也不必對她撒氣。”
“我就知道表哥你會護著她。明明是她帶壞了你。”
玉瀾清心中委屈,急得就要哭出聲來。蕭無意不願再刺激她,只得安撫為先。
“她不過是個下人,怎會帶壞我。只是我硬逼著她陪我出門去而已。”
“你若需要人伺候著,何必找她。柳非不就比她合適。”
玉瀾清不依不饒,非要問個清楚。
“表小姐,我可是沒正清姑娘細心。”
柳非也從內室出來與她解釋。玉瀾清未想到柳非也同處一室,心中尷尬。這下自己不能拿男女獨處一室來對正清做文章,只得作罷。
但她也不甘就此放過,又走進內室去看。見床上躺著一陌生人,又是個男子。
她對正清急問道:“這裡怎麼還有個男人?你這屋內到底是有幾人?”
“這你就不必管了。是我授意。”
蕭無意將事都攬了下來,不讓正清回話。
“這屋我讓正清留出來給人養傷休息之用。”玉瀾清聽了也無法作聲,但蕭無意之後一言,將她急得眼紅,“讓她搬去我那院內,離我近些也方便照顧。”
這“照顧”一詞不知說的是正清照顧蕭無意的起居,還是蕭無意照顧正清的安全。不論哪種都讓玉瀾清嫉妒非常,直跺腳嬌嗔撒氣。
吵鬧一番,又佔不到理。玉瀾清與水仙又惱又氣,只得帶著不甘願離開房間。
柳非見了搖頭無奈苦笑,蕭無意卻是笑不出來。
“阿非,你剛才說什麼?”
“說什麼?剛才正清姑娘之事?”
“不是,之前的。你說瀾清也有一個同樣的香符?”
柳非被剛才吵鬧一番後一時忘了正事。蕭無意再做提醒,又回了神,但也不敢篤定回答。
“我是見過一個相似的香符,卻不敢肯定就與這人的香符一模一樣。”
“不用懷疑了。”蕭無意轉身與正清對視,“應該是同樣之物。我能感覺的到。”
玉瀾清雖對正清敵視的很,但正清對她卻不多反感。現在蕭無意判斷已定,更是對她的安危擔憂起來。
“玉小姐不會也同陸平一樣,要遭了晦事吧?”正清邊問邊看向柳非,問他道,“她是何時得了這香符的?”
“昨日她一直等著主人,見你們遲遲不歸,心中煩悶就出門散心去。也不知從哪裡得知了附近有座神殿,就去那裡求了這東西回來。”
“神殿?她去求什麼?”
“這個……”柳非多看了正清一眼,對蕭無意老實道,“是去求姻緣。她說那裡靈驗的很。”
“什麼騙人玩意!”正清狠狠道。
柳非還未將他們三人見到神女真身之事說出口,見正清已是憤憤之情。只怕自己將那事說出口來,自己更是要被罵成豬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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