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糟糕的車技還打算上路嗎?”
這句話不似出自柳非之口,聲音來自她的上面。那個身著白『色』披風的男人,有些傲慢的微微低垂著紗笠,朝她問話。
不知怎的,正清對如此口氣有些不滿,反駁之語衝口而出。
“再怎麼糟糕也是我的事,不用您『操』心。”
這話出口正清就後悔了。這人再怎麼不是,也是幫助過他們的。自己還未對他感激,反而嫌他多管閒事。正清後悔的想為自己的莽撞狠抽兩嘴巴子。
“阿非,你就幫著他們駕車,直至回城裡吧。”
那人竟也是無視了正清的莽撞之言,更是擅自做了主。這讓正清著急的睜大了眼睛。
她已經被之前的人販子嚇到過,心想自己不會這麼倒黴再遇上些什麼奇奇怪怪地人吧。
“等等等,不用啦,不用,我自己能行。”
她想要回駕駛權,但柳非頗為聽話,怎樣也不撒手,更是把車趕得又快又穩。蕭無意騎著奔雲跟在後頭,瀟灑自然。
相比與正清的緊張,阿蟬卻是高興的幫著柳非“駕啊駕”的喊著。只剩正清一人乾著急。
“我說停車!”她忍無可忍之下大喊一聲。“我說停呀!”
“怎麼了?”車上其餘兩人還是勒住了韁繩停下車。
“姑娘,你也是奇怪的很。”好端端騎在馬上的蕭無意也停下,對著車上的正清慢悠悠地問道,“剛才你心急火燎地跟我們跟的緊,現在卻又不願意與我們同行。”
正清一聽,心裡也是吃驚。原來她之前那點心思他都知道。所以他才讓柳非來幫他們趕車的嗎?
“誰說我要跟著你們的!”嘴上還是逞強不願認輸承認。正清用大點嗓門給自己添一點信心來。可是很快便被戳穿。
“正清姐姐,你剛才不是說要跟上來,我說想看看這匹大白馬的嘛。”
阿蟬的童言讓柳非噗呲笑出聲。但那頂紗笠的紗靜止了飄動,也或許是風止了。蕭無意沉默許久。
“好啦,那你現在也見過大白馬了,我們也該走了。”
正清頗為尷尬,為了化解這樣的窘境,她更是要奪回馬車的駕駛權,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才對。
“慢著。”
蕭無意終於開了口。
“還有什麼事嗎?”
“剛才這孩子叫你‘正清’?”
正清還未解釋又一次被阿蟬搶了先。
“是啊,我叫她正清姐姐。”
紗笠終於動了動,在無風之下。
“我不曾知曉,元玉夫人還生了一個男孩。”
元玉夫人?正清對這名字似曾相識,在腦中轉了幾圈才想起,原來是少主正清的親母。她內心大喊不妙。這個人不會是她的熟人之類吧。
“我與阿蟬非是親姐弟,只是他無父無母了,我代為照顧。”
阿蟬聽到正清的解釋,又想起了不幸的往事,低垂下小腦袋。
“這麼說來,你就是元主正清咯?”
聽到這個名字,連柳非的臉『色』也是一變。正清感覺自己被趕鴨子上架,只能點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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