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為了一個小混混恐怕是不會,只是此人或許與少主他們有聯絡,所以讓我們多加留意。”
“難道找不到人就這麼一直守下去?”
“這個就要看大人的意思了。”
守衛毫不顧忌地閒聊幾句,都被阿涼聽進耳朵。
“其實也快了,大人準備後日就舉行繼任儀式。”
“呵呵,他老人家可真夠心急的。”
“那城主……”
“恐怕也要在那日火祭吧。”
阿涼心頭一驚。這個火祭也是繼任城主之位的關鍵一環。通常是前任城主確認繼承之人後,公開火化,繼任者才能上位,也算是一種上任儀式。
“都梁城不是還沒訊息嗎?”
“那位玉樹豐大人恐怕到不了都梁城了。”那人神秘一笑,“韋公大人自然有安排,我們就安心值好自己的班,待繼任之日我們有的領賞呢。”
這時,阿涼也難得對正清同情起來。但也只是一瞬間,阿涼注意到了守衛之中的某張臉略微眼熟。他不免納悶,自己怎麼會眼熟那種人。
阿涼努力回憶著以往有關所有元府的人來。
那人跟在那些閒聊的人之後,並不開口參與,雙眼卻是敏銳的覺察到什麼。只一閃,直『射』阿涼躲避的那處房簷。
幸而阿涼反應及時,心臟跳得略猛。驚恐之感讓他又想起了自己在元府差點被殺時的情景。
對了!就是那人!
阿涼想起此人正是當時要殺自己的人,後又被好心人擊倒。
難道他沒死?
又是一個疑問。
自己並沒有被殺,他是怎樣交差的呢?
自己安好無事,看上去那人也是無恙。
自以為安全的阿涼正細想之時,卻未想那人已向自己躲避之處而來。那人走得很慢很輕,像是閒晃似的站在了阿涼麵前。阿涼已是嚇破膽,顧不得其他撒腿就跑。結果只能惹來那人的追趕。
似乎是輕而易舉,沒有幾步兩人便追逐出破鑼巷,離開街區,阿涼拼命逃向樹林,想逃進密林借昏暗夜『色』擺脫他。無奈今夜月『色』極佳,無論怎樣,阿涼都感覺自己身後那人緊追不捨。就像鬼魂一樣難以擺脫。阿涼原本不懂武藝,但自小討生活練就的逃命本領還是頗為得意的,但此時毫無用處,在那人面前更像是在追趕玩耍。
再多時,阿涼開始隱約覺察到異樣。
此人有如此厲害的身手,那時完全不應該被好心人輕易擊倒,讓自己逃脫啊。
阿涼邊想邊尋找可以暫時掩藏的地方能讓自己喘口氣。畢竟自己不是練家子,能逃出這麼遠已是不易。
那人似乎也在等阿涼疲憊之時,並不藉機擒拿,反而一縱一躍,自阿涼頭頂掠過,直立他的面前,讓阿涼無法再躲避。
“你到底想幹嘛?”阿涼見他並非馬上抓自己,急喘氣懊惱道,“是抓我呢,還是耍著玩兒啊?”
那人並不回答,也無動作。
“你是誰?”阿涼納悶問道。
不著急抓自己,難道他不是元府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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