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要不要這麼這樣,你到是思索一下,你倒是猶豫啊!
本以為提出苛刻的條件,黎山老母會知難而退,畢竟雖是簡單的問答,但有開荒者所說,那就等同於誓言,會被迷霧關照的。
凌天雖然不能確定黎山老母會不會知道迷霧的存在。
但他知道,黎山老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凌天再問:“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跟了我,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黎山老母:“的確如此!”
“不知何以為證?”
黎山老母:“何須有證?我自然說到做到!”
“那我若說,讓她一同侍寢,即便你同意,她會同意麼?”凌天一直躲在池塘另一側毫無存在感的觀音,說道!
“這個很簡單,只要你需要,她就必須做。”
被凌天如此反覆追問,黎山老母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但可被凌天如此問,她卻氣息一變。
當然她的氣息不是針對凌天,而是針對觀音。
只見觀音臉色一白,好似承受了莫大的壓力,同樣身形一直保持這一個姿勢靜止不動,唯一能動的便是泛著震驚與疑惑的眼珠。
“我去!這黎山老母到底想要做什麼?”
瞧著黎山老母不似作假的樣子,凌天再次陷入了震驚,完全搞不懂到底她想做什麼。
或許這就是人類的通病,輕易獲得東西總會去懷疑。
見凌天還是不相信自己,黎山老母並沒有絲毫惱怒,反而俏皮一笑一指觀音,淡淡說出一個字:“脫!”
剎那間觀音臉色更加慘白,手好似不受控制一般,開始脫起了自己衣服。
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得清潔溜溜。
“沃妮馬,她到底要做什麼?”
凌天徹底蒙了。
但黎山老母去沒有給凌天反應的機會。
一揮手,凌天眼前一花,待他恢復之時,已經出現在一個閨房之中。
看著眼前粉紅色的裝飾,看看嘴角微翹:“倒是夠少女心!”
“我知道你不肯相信。現在已經沒人打擾,說出你的要求!”
黎山老母緩緩走到凌天面前,絲毫不在乎自己衣不遮體。
如此情況凌天也不算在跟對方玩下去,直接戳破了對方:“你連你是誰,你都不說,讓我如何相信你?”
“原來你已經發現了,虧我還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黎山老母自嘲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