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馬好饞!”
“為什麼?為什麼?”
海納斯的隊員徹底崩潰了,許久沒有吃到肉的他們,看著老虎丟棄的骨頭,又看著耶律胡吃海塞,眼睛皆放出了綠光。
宛如餓了十幾天的餓狼群。
“咕咚!”
“咕咚!”
“咕嚕嚕!”
各種吞嚥口水,以及肚子的叫聲,一時之間佈滿整個安全區。
“老凌,我感覺有人要搶咱們肉吃。”
老虎猛然起身,快速跑到曾經那塊被他嫌棄的骨頭邊,挖了一個小坑,將骨頭藏好,順勢坐在地上,警惕的看著遠處的人群。
“臥榻馬。”
一眾人看著老虎的行為,紛紛在心中罵娘,卻不敢有絲毫動作,唯恐激怒老虎身後的男人。
“一塊骨頭,至於麼?丟了就當餵狗了。”
有點喝大的耶魯搖晃著腦袋將老虎拖了回來,順帶充滿嘲諷的看了一下海納斯所謂的隊員。
“該死,他們什麼意思?”
“我們是狗?”
“為什麼?”
“……”
老虎與耶魯的行為,好似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瞬間引燃了海納斯隊伍壓抑的情緒。
聽著耳邊的嘈雜聲,海納斯知道自己若在不做些什麼,自己這隻隊伍就要散了。
雖然自己並不在意又或者沒有他們,但若真的散了誰給自己當炮灰?
旋即走到凌天身邊:“凌天,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感受。”
“是啊!身為大國之人,你不懂得分享也就罷了,為何要刺激我們?”
跟隨而來的德納跟著說道。
至於二人的意圖在明顯不過,海納斯的意圖便是想辦法將凌天驅趕。而德納的意思就是想透過逼迫的方式讓凌天交出食物。
“呵呵,我厚不厚道關你們什麼事?我憑什麼把東西分給你們?老子弄得食物想給誰就給誰,你管得著麼?老子就算給狗也不給你,奈我何?”
凌天掃了一眼海納斯與德納,緩緩開口。
“你……”
看到凌天的表現,海納斯知道多說無益,不再言語直接離開。
德納卻沒有離開,他內心有著自己的盤算,眼珠不斷翻滾,看了看離開的海納斯又看了看身後如餓狼一般的人,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凌天,只要你將食物送給我們,我們可以讓你待在這裡看,我們如何擊殺守護獸,若是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德納言語中盡是威脅之意。
他敢如此威脅凌天,倒不是頭腦一熱,而是有著自己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