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沒有什麼動作將之放走的話,那就是瀆職,這幫外門弟子報上去他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周遭傳送的各族修士早已經作鳥獸散,即便有些膽大的,也只敢隔著百丈距離遙遙觀望,絲毫不敢介入到這場紛爭中來。
面對數百位逼近的執法軍修士,骨風兄弟二人的眉宇微皺,剽悍的妖氣不斷逸散出來,屬於真君的法則符文閃耀,大有一言不合出手的意思。
主辱臣死,帝雲霄為了他們可是花費不小的代價煉制了渡破劫丹,助他們渡過妖族的永珍真劫,豈能坐視自家主子被幾個嘍囉喝罵。
“放下兵刃,自封經脈,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半晌之後,六七位執法軍的小隊長紛紛趕至,他們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一個個如臨大敵。
骨風骨旱兩人冷哼一聲,換做以前,他們是絕對沒膽子敢弒殺天地大教的正統弟子的,然而他們現在可不一樣了,乃是帝雲霄這位未來真傳弟子的追隨者。
此人死有餘辜,敢對帝雲霄遞爪子,就得做好被懲戒的準備。
就在一堆執法隊修士和骨風兄弟二人對峙的時候,傳送古臺上光華一閃,數道身影緩緩浮現,一個個煞氣逼人,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
為首的一位青年修士衣衫破碎,身上沾染著不少血漬,狹長的眼眸偶爾有歷芒一閃而過,森寒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
“唔?怎麼回事,全堵在這裡幹什麼,趙寬人呢,為何還不見他過來迎接本公子。”
他鋒銳的目光四下掃視,猛地看到地面上的那具屍體,眼瞳收縮,猩紅的煞氣自身體內暴湧而出。
“是誰,到底是誰,竟然敢殺了趙寬?”鶴壇眼瞅著地面上早已沒了氣息的屍體,心頭暴怒。
趙寬就是那斜眼男子,此人雖然修為不強,但卻是他的鐵杆追隨者,私下裡為他奪取了不少的資源,以及處理一些陰暗的事情。
現在驀然見到趙寬死了,鶴壇的心中大驚,以為是哪個老對頭正在針對他,想要給他下馬威。
看清楚血衣青年的模樣,那十幾位外門弟子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紛紛湧了過去。
“是他們,是他們襲殺了趙寬。鶴壇大人,您可千萬要替趙寬報仇啊啊,這些下界爾而來的低等妖族,竟然敢對青霞古宗的弟子出手,十惡不赦的大罪啊!”
一群外門弟子七嘴八舌,將趙寬的死全都推到了兩位妖族真君的身上。
聞言,鶴壇大怒,陰森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帝雲霄一行人。
“該死!哪裡來的雜毛妖修,竟然敢動本公子的人。鎮守此處執法隊呢,為何不將兇徒就地擒拿格殺?”
古臺周邊的那些執法隊修士面面相覷,看清楚鶴壇胸前佩戴的內門二段的紋章,一個個冷汗直流。
內門的精英弟子,都是需要他們仰望的,鶴壇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的指令還是要慎重考慮的。
畢竟說不定幾年之後,眼前這位內門弟子就會調任執法軍的中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