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恆宇…”
宴嬌艱難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口,咧著嘴對他輕聲道,“我終於沒有認錯人了…”
前座的魏雲熙眸子幽幽,雙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從反光鏡上看韓一諾緊緊把宴嬌抱在懷裡的這一幕分外刺眼。
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因此他只能夠拼命的剋制著心中的不適。
沒錯,韓一諾就是祁恆宇。
祁恆宇緊緊的抱住宴嬌越來越僵硬,越來越冰涼的身子,“你不會有事的,我不允許你有事。”
他沒有問宴嬌為什麼會知道他是祁恆宇…
因為,在他眼中宴嬌一直都是千年以前的宴嬌,她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沒什麼好意外的。
“祁恆宇,我們…兩個人永遠都在錯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許我們命中註定不能夠…在一起。”
“但…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了…還是要好好的生活!”
“現在…閉上眼還能夠回想起…我們當初在蓮陽穀中的日子,那時候…我無憂無慮,每天一大早跟著你上山採藥,真好…”
宴嬌眼中滿是眷戀與緬懷,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們過去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祁恆宇閉了閉眼,心底想要殺人,把全世界都毀滅的嗜血瘋狂念頭快要壓制不住了。
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對於一個黑化人的人來說,心底的洪荒之力自然是要鎮壓不住了。
尤其是宴嬌這番似嘲似諷的淒涼話,讓他想到了千年以前宴嬌摔下懸崖後,他對自己的人下令決定,上天入地,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最後…經過了他們幾日日夜反覆尋找,找到了她的…屍體,他啞然無聲,久久不願意讓她下葬。
甚至還找了一張寒冰床,床就放在自己的寢殿裡,讓日日夜夜的陪在自己身邊。
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包括他的母后!
可他沒有瘋,宴嬌本就是要嫁給他的,既然是他的人,自然應該要陪在他的身邊。
即使是死了,也要和他合葬在一個棺木裡。
“嬌嬌…你不能夠對我這麼殘忍!”他這句話說的聲音無比沙啞,艱難的彷彿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
他不想說出這句話,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脆弱,可…他想要留住面前的這個人。
宴嬌扯了下嘴角,卻奇異的發現就連扯動嘴角的力氣都沒有了。
祁恆宇咬牙切齒,“你就是死了,我也會把你鎖在我的身邊一輩子,宴嬌,你聽到了嗎?我絕不允許你逃離我的身邊!”
這話聽上去特別的瘋狂,但…祁恆宇已經不是第1次這麼做了。
上一次他將宴嬌困之於自己身邊,哪怕只是一具屍體,每天都還能夠冷靜的處理朝務,至少從表面上來看,誰都看不出來,他的體內居然有如此嗜血瘋狂的瘋狂因子。
這一次他卻不想僅限於這樣子的做法,但凡是有一丁點的可能,他都絕對不會讓宴嬌在他的面前死去。
他冰涼的唇輕輕的吻上了宴嬌的唇,他聲音很輕很輕,“你是我定下的妻子,這是不爭的事實,就算是死,你也必須要葬在我韓家的陵墓,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人,休想離開。”
“……好。”
一滴冰涼的淚水滴在了宴嬌的脖頸處,宴嬌怔了怔,儘管是思緒在漸漸渙散,但她可以確定這個觸感是真實的。
埋在她頭髮裡的男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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