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氣結,作勢又要抽他,被凌小雨敏捷的躲了過去。
她擰著脖子,不服氣的瞪了回去,“本來就是這話,我又沒有說錯,哥哥做錯了,現在還理直氣壯的在人面前晃來晃去,要是我見了都覺得糟心。”
同樣是女孩,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自然不同於其他人。
在凌小雨心中,早就已經將宴嬌當做了自己的親嫂子,而自己大哥現在做出這種事情,讓她去找宴嬌都不好意思。
她心裡面還委屈的不行呢,好端端的姐妹一下子弄得尷尬不已,以後打個招呼都困難,更別說一起玩耍聊天了。
凌母氣急敗壞,“還說,你不幫你大哥說話也就算了,還幫外人說話,什麼時候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正在看報的凌父見狀,沉著臉訓斥了一句,“鬧什麼鬧,天天不得安生。”
這話在凌母聽來,就是意有所指了。
她忍不住委屈道,“怎麼了,就由著他們在外頭碎嘴,還不許我抱怨兩句了?”
凌父合上報紙,神情肅穆,“人家說什麼了?說你了嗎?你親耳聽見了?”
一連串的問句,把凌母問在了原地,一時語塞。
的確,宴母只是嗓門大了些,有些刻意,卻也沒有說他們凌傢什麼,無非是凌母自個兒心虛,總覺得她在諷刺呢。
不過宴母的確是這麼想的,這種事情若是攤在其他家身上,只怕早就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宴家確實已經算是委婉的了。
凌父一臉不滿,“我當初就說了,你要跟著阿海胡鬧,我不管可以,以後出了什麼事,人家要說難聽的話,你也得受著!”
當初凌述悶聲不響的領了證,把蔣玉帶回家的時候,凌父是極為不滿的。
蔣玉不管從各哪方面來說,都不如他們從小看到大的宴嬌,更何況做出這樣的事,本就是不厚道的。
可惜他再不滿意,也沒辦法讓他們離婚,更何況這件事情蔣玉也是無辜受害者,即使他再不滿意,作為一個男子漢,該負起的責任還是得負起。
只是兩家的情分…到底還是保不住了。
後來凌母拿了錢準備給兩人辦酒席,他知道的時候已經無可奈何了。
還能怎麼辦,這是他的家人,是他的親兒子,他除了和曾經的老友道歉,也沒別的法子了。
現在兩家也是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了,如今還住在同一個院子,又是指門對戶,面上能保持平和,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可能做錯了的事情,還要求別人無條件的原諒你。
凌小雨跟著凌父應和,“可不是,宴姐這麼好,偏媽你要做這麼絕,當初我哥和宴姐還沒有分手的時候,你就一直對宴姐挑三揀四,後來我哥打算和宴姐分手,你就差沒有舉起雙手雙腳表示贊成了。”
老實說那時候,媽做的實在太過分了,私底下她提點過,但是,媽一句也聽不進去…
“媽,你做的那麼明顯,你以為宴姐真的看不出來嗎?宴姐是名牌警校畢業的,要想找比我哥條件好的男人大把,也就你總以為宴姐離不開我哥,對人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害的她現在都不敢和宴姐說話了!
一看到她,就覺得心裡面很對不起宴姐。
原主本就是個爽利的性子,小時候大家一起玩鬧,她對凌小雨這個小妹妹就很不錯。
後來,凌述入了伍,她作為他的女朋友,自然要照顧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