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功夫不負有心人。
不眠不休搗鼓了一天一夜以後,月黃昏終於研製好了足夠的藥粉,並且同柳孤燈一道,把研磨好的藥粉撒進了三江城好各處的水井裡。這樣城中百姓在取用的時候,就能直接服用到水裡的藥粉。
“累死我了。”月黃昏累得不顧形象攤在桌子上,原本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都散落了下來,“我覺得我跟這座城八字不合,一直忙著搗藥治病,治病搗藥。這麼多人!我覺得我把未來幾年所有的藥都磨完了。這次我在藥裡多加了些靈草,不但控制住城中蔓延的疫病,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效——這回總算能消停了吧。”
“是是是,大藥師辛苦了。”柳孤燈聞言在他面前遞了一杯熱茶,恭敬道,“小的給你打下手時,手腳可還算麻利?”
“湊合吧。”月黃昏撐著下巴,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順著杆子調侃道,“也就看在你天都雲海首徒的份上,別人願意給我打下手,我還不同意呢。”
望著兩位精疲力倦的好友,謝宴摸了摸下巴,鬆了口氣道,“這次總算能消停下來了吧?我們已經在這座城裡耽誤了許久了啊——是時候去別的地方看一看了吧。”
“你們就別挑地方了,直接跟我回天都雲海吧。”柳孤燈豪邁地拍拍自己胸膛,“我做東好好招待你們。”
天都雲海位於清靜山之上,比起玄音派所坐落的靈山的秀麗之餘,清靜山似乎更能稱得上一句大氣磅礴。清靜山佔地面積極其廣闊,門派建築依山而建,又以山上嶙峋怪石融為一體,其中最為人所稱道的是門派之間高聳的懸空吊橋,交錯縱橫,巧奪天空,將整個門派連通起來。天都雲海這個門派本身也是同樣的粗獷奔放,他們把以刀禦意,再以意禦刀作為門派精髓,以“刀意合一”作為門派自創刀法的最高境界。因而豪爽的天都雲海弟子們通常以刀為武器,身著一件深紫色的外袍,頗有些江湖俠客的意氣風發。
“作為一個道門中人,飛升之前怎麼能不來天都雲海看一次聞名天下的雲海呢?”柳孤燈繼續吹噓道,殷勤的模樣與路邊賣狗皮膏藥的人一般無二,“我們天都雲海的景色真的沒話說,你們來不會錯的……再說說我們天都雲海的人啊,可是有名的——”
“八……八卦?”不知道何時出現的簡素虞懷裡揣著一堆小紙包,靜靜問道。他皺著眉略帶思索的表情,讓謝宴和月黃昏笑趴了。
“咳咳咳——”口若懸河的柳孤燈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冷不防被自己口水搶了個半死。
“師兄,你這是——”謝宴忍住笑湊到簡素虞身邊,好奇地拾起他懷裡一枚紙包,開啟看了看,白色的藥粉,還散發著淡淡的靈草氣息。“黃昏,你可以啊,連我師兄都被你拉去打下手了。”
“城中百姓想要些藥粉,我拿去分發給他們。”簡素虞側目,視線在謝宴發間不知何時沾染上的一片碎葉上停留了一下。
月黃昏心想我哪使喚得動你們門派的那位,扭過頭正欲辯解幾句,卻見道簡素虞低下頭,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吻謝宴的頭發,等他電光火石之間明白過來,頓時感覺被秀得頭皮發麻。
當然他不是唯一一個這麼想的人,蒲新酒伸著懶腰剛從後院進來,一抬眼就看到這麼閃耀的場景,忍不住捂著臉,咆哮了一句:“天啊!我的眼睛!”
相比之下柳孤燈就淡定多了,他涼涼地看了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一眼,解釋道:“人家不就是吹片葉子,看把你們激動的。”
簡素虞面上一頓,耳尖似乎詭異地紅了一下,他低頭盯了懷裡的藥粉一眼,試圖解釋道:“我……我騰不出手……”
“理解理解。”柳孤燈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瞭然地擺擺手。
謝宴全程狀況外,直到簡素虞急急地出了客棧,還是一頭霧水地望著客棧裡臉色精彩各異的人們,他把玩著手裡折成小紙包的藥粉:“師兄怎麼了?”
一把奪過謝宴手裡的藥粉,柳孤燈拈起來在他肩膀上輕輕戳了幾下,調笑道:“人家都說他騰不開手抱你,你不懂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