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只是被動防禦,越打越心驚膽戰。
“為什麼?他真的沒有盡頭了。”
“我不信,繼續扛著。”
“扛不住的,你別忘了,他沒有在用那些法器,我們扛不住第二波。”有人咬牙堅持,卻想起了那法器雨早就該降落了。
“他應該是忘了,很有可能是沒有能力繼續御物了。”
“他在拿我們練手罷了。”有人苦笑,一語中的。
張只元一拳強過一拳,出拳的姿勢越來越古怪刁鑽,彷彿他本該有更強的力量,但因為不熟悉,所以便未能完全展示一樣。
記憶裡,有一個滿頭灰髮,卻身材挺拔的老者,眼睛炯炯有神,吐氣如雷震,言語如天崩。
那人曾在石胎面前演示過一種法,沒有修為運轉的痕跡,純粹是一種拳術。
一拳之下天崩,此人破空而去。
張只元模仿著那老人的法,一拳又一拳的打出,但始終不得真意。他不求一拳打破天際,能殺敵即可。
轟~~
張只元嘗試了許久,有了一種即將明悟,卻始終找不到其點所在的感覺,他靜下心來,打出一拳後就不在動了。
“他停了,他到了盡頭。”
“謝天謝地,趕緊,殺了他,那無數法器就是我們的了。”
“可我,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幾人面面相覷,猶豫了一剎那。
也因此錯過了最後的機會。
張只元靜靜的看著幾人,口吐兩字:“山崩。”
在幾人兇狠的眼神中,張只元一拳打出,拳未至,破空聲就已經如雷震。
幾人的身體如那山崩,四散開來。
陣法破碎,幾人的身子也一個個出現了裂痕,似乎下一個山崩,就是他們。
“我投降,我認輸……”
“別殺我,別殺我,我修為不易,我可以當你的僕人……”
幾人紛紛求饒,連那識靈感受也低下了頭顱。
張只元本不想理會,卻忽然,有一道空間之門開啟,神婆走了出來,只是這一次,她動作很隱蔽,竟然矇蔽了許多人的感知。
“明天春耕,缺幾個挑大糞的。”神婆淡淡的說。
張只元愕然,隨後點頭,說:“你們不是僕人,是奴隸,懂嗎?”
“這……”
有人還在猶豫,神婆已經率先出手,強行在幾人的意識裡種下了奴隸種子,只要有背叛之心,身死道消。
這是神魔親自下的種子,靈王來了也難辦。
“走了。”
神婆帶著幾個心如死灰的靈脩,去到了空間之門的另一邊。
天上,觀戰的面面相覷,那人一拳,竟然把這五人直接打沒了……沒了……
張只元抬頭,忽然捂著心口,面部表情扭曲。
“他不行了……”
“哇咔咔,出手吧,我的大刀早就急不可耐了。”
然而當有兩人走出時,張只元一拳過去,直接打死。
他淡定的取下兩人的儲物法器,心裡記下了此時。
那神婆帶走了幾個奴隸,還帶走了屬於他的戰利品,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