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看著張只元的背影,他目光疑惑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樹林,隨後也飛入天空,很快就消失不見。
此時,樹林裡,正有三個大漢攀爬在一顆樹的枝頭,交頭接耳。
“大哥,幹不幹。”
“幹啥?”
“幹他。”
“咦~~三弟,你的口味挺重啊。”
“就是,大哥,三弟都快憋出病來了,咱們趕緊去幹他吧。”
“你又是想幹啥?”
“幹他啊……”
“臥槽你們兩個離我遠點,噁心死了。”
一顆嬌小的樹枝上,三個大漢擠在一起,撅著屁股把大盤子臉藏了起來,以為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小樹不堪負重,枝頭吊著三人,幾乎垂到了半腰處,看起來隨時可能會斷裂。
不遠處,一顆頭上戴著一朵小紅花的松鼠,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那三個人,它看那樹隨時都想斷,但就是不斷的樣子,心裡如百爪撓心般,難受死了。
就好像,第二隻鞋子的故事一樣。
“大哥,看到了沒。”
“我沒瞎,我只是看不懂你的心。”
“大哥你啥意思……”
“大哥是說,他看到了什麼,不是他能不能看到什麼,而是你想讓他看到什麼……”
“神經病啊你,你在鬼叫什麼啊,什麼看到什麼看不到什麼。”
“你才神經病,你到底想讓我看到什麼?”
小樹晃晃悠悠的,隨著樹上三人的爭吵,枝頭忽上忽下,就像小松鼠的心,也在忽上忽下。
它在期待什麼,它已經懂了一些什麼,它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那顆樹,也該斷了啊。
“摔死他們,摔死他們。”小松鼠的內心,異常的邪惡。
樹上,三人抱著小樹苗,撅著屁股爭論了許久,然後又安靜了許久,又過了許久後又才重新響起了聲音。
“大哥……”
“別特麼繞彎子,有屁快放。”
“是啊二哥,你想放屁就趕緊放,咱們屁股朝天,愛崩誰崩誰。”
“老子想崩死你。”
“大哥,二哥想謀殺朕。”
“謀殺你妹。”
“大哥,咱啥時候有個妹妹了?”
“沒有啊?”
“那二哥為啥要謀殺我妹。”
“哦,他那是罵你的。”
“大哥,我懂了……大哥,二哥罵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