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最孤獨的時刻,絕非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
喧囂的都市,一個個陌生而又可愛的人,陸續出現在身畔,那是一種羅少坤從未經歷過的幸福時光。
然而,十八年來,第一次,一個人度過這漫長的夜,告別十八歲的這夜晚,羅少坤沒再回組委會安排的住處,也沒有去齊曉美的家中打擾,更沒有找旅社住下,而是走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看著街道上來去匆匆的行人,感受著臨海市的浮華,用這些來抑制心中突然點燃的寂寞。
羅少坤忽然回想起,自己當初孑然一身,來到了燕京市,邂逅了羅晴和林詩音,若不是遇到兩位大美女,或許自己的人生軌跡又會是一個樣子。
想起下山的時候,師父叮囑自己的事情,直到如今,自己仍然沒有任何頭緒,尋找左曉薇,可左曉薇已經故去多年,滲入東華集團內部,可是自己現在卻擔當了羅晴的私人保鏢,甚至是已經偏離了羅晴。
雖然自己來到都市的想法很簡單,只是遊戲人生遊戲都市,等到真的玩夠了,帶著美女回到一門,繼續練功,依山而伴,侍奉師父,攜手美人,白首到老。
可這半年的都市生活,越來越讓羅少坤忘記了山上的清苦修煉,越來越離不開都市的繁華生活。
山中的夜晚,沒有燈光,更沒有各種電子產品,訊息阻塞,與外界不相往來,平日裡除了練功、喝酒,陪著幾位師父樂呵,倒是也沒什麼其它重要的事情。
山中生活雖然簡樸,卻是無憂無慮,少了樂趣,倒是讓自己的頭腦清閒不少,或許正是因為自己這前十八年幾乎都把腦子用在的功夫上,才使得羅少坤的功夫十分出眾,異於常人。
羅少坤一邊神思外,一邊走在擁擠的街道,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去何處,甚至是路上的行人、街道兩旁的店鋪、嘈雜的各種聲音,都無法擾亂羅少坤絲毫,這一切好像都是不曾存在過一般,更像是一個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的背景一般。
羅少坤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只知道街旁的店鋪絕大多數都已經關上了門,街道上的行人漸漸稀少,最後甚至是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只有路旁還停靠著一些車輛。
羅少坤的思緒終於回到現實中,雖然現在的氣十分寒冷,尤其是夜間,吹著寒風,路面又沒什麼人遮風,更加寒冷,然而羅少坤卻穿得極為單薄,因為有功夫在身,倒是不覺得冷。
附近除了街燈之外,有一家美麗傳的酒還亮著燈,正當羅少坤路過那家酒的時候,一個穿著馬靴,腿上裹著單薄的黑絲褲襪,身上穿著豹紋超短裙吊帶的美女,忽然從酒裡衝了出來。
踉踉蹌蹌,渾身的酒氣,扶著牆,身軀蠕動著,猛然低下頭便狂吐起來。
“噗!呃……噗!”
羅少坤距離那女的還有二十多米,迎著風便聞到了那一股酒氣。
單從這女的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還有皎潔好像皓月一般的面龐,便能夠分辨出,這女的一定長得不賴,至少身材已經算是極品。
都這酒其實就是發洩的地方,更是尋找風月的佳地,這個女的喝了這麼多,不知道是因為情緒太高漲了,還是想要找個男人睡一夜。
羅少坤無奈地搖了搖頭,唉嘆了一聲,心道:“自己家中一大堆美女,這麼多個日子,自己都沒能上了一個,這憋得時間久了,可能得了毛病,竟然見到穿得這麼勁爆的女人,都沒能動心,難道是自己的品味提升了?”
羅少坤本準備匆匆路過,在街道上再閒逛閒逛,找個清靜無人的地方打坐休息,待到明,便乘坐班機回燕京市。
只見那女的扶著牆往前走著,肩上的紅色包包丟在地上,甚至自己都不沒能察覺,終於在路旁的一個花園邊,坐了下來。
正在這時,從那家名叫美麗傳的酒中,走出來四五個非主流打扮的夥子,其中一人染著黃毛,像是被電了一般,長髮高高豎起,跟一個倒行的掃帚一般,另外一人留著短寸,頭上卻割了兩道弧線,搞的跟足球場似的,還有兩個稍微正常一些,只是耳朵上扎滿了耳釘,一人穿著女士的高跟鞋。
這群夥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鳥,一個個都尼瑪非人類似的。
羅少坤依然目不斜視地走在街道上,然而這四個夥子完全把羅少坤當作是透明人,四個人訕笑著,臉上帶著一抹淫邪之色,將那位昏昏沉沉的女的,圍攏在中間,四個人用手摸向自己的襠部,好像是在撓癢癢一般。
掃帚頭夥子將女的拉了起來,邪笑道:“美女,跟哥哥們找個地兒,打一炮怎麼樣?”
女的昏昏沉沉,眼睛都沒能睜開,卻在下意識中,不住地搖著頭。
四個夥子見那女的已經快醉的不省人事,幾個人便開始下起手來,在女的身上胡亂摸著,有的撩起了女的短裙,向著女的那裡摸去,有的則朝著女的胸部蹂in著。
掃帚頭夥子衝著街道一旁甩了甩頭,道:“兄弟幾個,今我們算是碰到美事了,這個女的今總算是上了套,喝高了,咱們兄弟幾個,又豔福了,趕緊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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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少坤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不想管這檔子閒事,畢竟從這酒裡出出進進的人,沒幾個好東西,那女的肯定也不是啥好鳥。
“向志……你……你這個畜牲,你……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那女的意識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罵了一句。
“向志?向志是誰呀?他是你老公嗎?還是他把你給強幹了?”一幫痞子十分yin蕩的笑著。
“向志?難道她得是奇美國際的向志?”羅少坤陡然蹙眉,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