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前輩,您還不叫停?!難道真想在你家鬧出人命嗎?!”余文波眼見吳海瞬間被打成豬頭,身體受傷不輕,生怕吳海被活活打死,質問向薛仁宗。
“停!!”薛仁宗雖然也看不慣這些富二代,橫行霸道,接著龍顯陽的名頭,仗勢欺人,可是卻也不願意看到一場比武成為屠宰場。
楊凡虎濺了一身鮮血,越大越起勁,臉上的怒氣越加凝重,卻沒有聽從薛仁宗的喝停,繼續狂揍著身下的吳海。
吳海滿口鮮血,神情委頓,已經完全萎靡不振。
楊誠府神色凝重,也覺得這件事應該到此為止。
薛仁宗望著向他略微點頭示意的楊誠府,緊接著兩個跨步,便來到了五米之外場內的楊凡虎面前,伸手抓住了楊凡虎還在揮舞著的拳頭。
“夠了!”薛仁宗一聲呵斥,隨手將楊凡虎從吳海的身上,拉了起來。
另外五位嘍囉,一直站在一旁,根本不敢上前靠近楊凡虎,此時紛紛衝到渾身浴血,躺在地上的吳海面前,將他攙扶起來,怒狠狠地望著仍舊一臉怒容的楊凡虎。
楊凡虎狠狠地衝著吳海啐了一口,冷哼了一聲,走到一旁。
“楊前輩,你縱容你孫子,傷了吳海!還有羅少坤!今的事情,沒完,遲早有一,你們會後悔的!”余文波放出狠話,陰冷地掃視了羅少坤、楊凡虎一眼,接著便衝著攙扶著吳海的幾人,喝道:“我們走!!”
“賢侄……”薛仁宗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想要些抱歉的話,卻不知道如何出口。
余文波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徑直走出了院落。
羅少坤站在一旁,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卻泛起了一抹寒意,目送余文波等人離去。
鄒華強卻成了沒人管沒人問的可憐人,苦苦地站起身來,繞開正想他走去的楊凡虎,跌打滾爬地逃出院子,追隨余文波等人離去。
薛仁宗長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的擔憂,隨即喚來幾位弟子,讓他們護送吳海等人離開,並低聲交代了他們幾句話。
余文波等人離開了院落,楊凡虎的臉上再次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發狂中的人,並非是他。
楊凡虎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走到楊誠府面前,低垂著頭,道:“爺爺,我……”
楊誠府原本一臉嚴肅,豁然大笑起來,道:“這才是我楊家的子孫!男子漢大丈夫,當仁不讓,有仇必報!爺爺還以為,你這段時間,這把我楊家太極拳給忘在了腦後,沒想到已經有這種火候了,不錯!”
“爺爺?您不怪我騙了您?”楊凡虎撓了撓腦袋,一臉困惑的道。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遇到別人的挑戰,自然是要出手的,只是你為了一個女人發狂,爺爺卻有些不滿意。”楊誠府道。
“爺爺,這麼,您不怪我了,不再生我的氣了?”楊凡虎撓了撓頭,嬉皮笑臉地道。
楊誠府臉色一沉,道:“還不趕快給你馮爺爺和薛爺爺道歉。”
楊凡虎點了點頭,先向著馮龍海報了抱拳,十分恭敬地道:“馮爺爺,對不起,我也疏影從一起玩到大,我知道她和我之間,其實一種都是姐弟情,我們在一起怕是不合適,所以……”
“行了!”馮龍海根本不想聽楊凡虎的解釋,臉上卻也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道:“虎子,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怪你,要怪也怪你爺爺,把你這子慣壞了!我把疏影交給你,我還不放心呢!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
馮龍海話的時候,一直望著馮疏影,最後抬眼側目,望了站在一側的羅少坤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欣賞之色。
楊凡虎自然也注意到了馮龍海的神情變化,心中美滋滋的,暗中為羅少坤感到高興,心道:“馮爺爺似乎是看上了大哥,疏影要是跟大哥在一起,倒也不錯,畢竟自己也希望疏影可以在自己身邊,畢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多年不見,也很掛念。”
楊凡虎轉而向著院中臉色有些憂心的薛仁宗,帶著歉意地道:“薛爺爺,實在是對不住,今是您的七十大壽,把您的客人得罪了,還望……”
“算了,算了!”薛仁宗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誰讓你是楊大哥的孫子呢!這件事不怪你,順其自然!你們這些晚輩,都各自離去,我們幾個老傢伙,在一起敘敘舊,沒你們什麼事情了。”
楊凡虎臉色略有尷尬,衝著薛仁宗微微一笑,退了回去,走到了羅少坤和肖曉龍身邊。
“爺爺,我和虎子、曉龍,很久沒見了,他們要帶我去這次少年組武術大賽舉辦地去瞧瞧,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馮疏影趴在馮龍海的肩頭,嬌笑著道。
馮龍海微微點了點頭,道:“在外面,脾氣收斂一點。”
“知道了!”馮疏影喜不自勝,抬眼瞪了楊凡虎一眼,跑到了楊凡虎和肖曉龍的身邊。
馮疏影十分親暱地挽著楊凡虎的手腕,道:“虎子,我們走,帶我去瞧瞧你女朋友,我倒是要看看什麼樣的女孩子,會喜歡你這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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