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坤、馮疏影、楊凡虎、肖曉龍、邱勇信五個人一起進入內院,羅少坤和馮疏影走在最前面,楊凡虎和肖曉龍則走在羅少坤身後,邱勇信走在馮疏影身側。
第二道院落內旌旗招展,旌旗之上有的寫著斗大的薛字,有的則寫著八極二字,大概有二十多位弟子,在院子裡練功。
院落古色古香,青磚碧瓦,地面上也都用青磚鋪就,建築顯得十分古老,卻十分的乾淨利落,第二道院落和第一道院落相比,足是第一道院落的三四倍開闊。
在燕京這樣繁華的地段,這樣一處開闊而古老的宅院,算是十分罕見了,若是按照市值估價,這處三進三出的具有燕京市代表性的四合院,最少也要價值十幾個億!
五人透過垂花門,踏足第二道院落,羅少坤用餘光打量著主院內的佈局,見兩側左右廂房十分別致,數十根朱漆木柱豎立在廂房外的走廊,院內除了練武場地之外,其餘的各處角落,還有這假山、花草、樹木等修飾,古色古香。
正前方的正房門外,四位武師守護在門口,八根朱漆木柱矗立在外,雖然院內的設施顯得有些老舊,卻十分利落,羅少坤十分喜歡這樣古色古香的院落和佈局,暗自點頭稱讚。
沿著青色鋪就的路面,走過正廳前面的一條甬道,五人來到了正房外。
羅少坤依稀聽到有幾位前輩,在正廳內談笑風生。
站在門口的兩位武師閃開了一條路,將正廳的門開啟。
邱勇信和馮疏影在前,楊凡虎和肖曉龍在最後,五人相繼走進了正房廳內。
羅少坤踏足大廳,抬眼便望見高懸在大堂上的一塊匾額,上書‘正武堂’三個字,匾額下方則有一位老者的畫像,兩側是一副對聯。
大堂內十分開闊,立有四根朱漆木柱,靠裡面的兩個木柱上雕刻著一副蒼勁有力的對聯,前後木柱之間,相隔七八米的距離,分別擺放著七八套黑檀木的太師椅和桌子,正堂前面則有兩張太師椅。
此時,在這大堂中落座的有八位年紀都在五旬之上的老者,其中坐在正堂主位的是一位年約六旬的老者,滿面紅光,面帶笑容,其餘七位老者,則分別落座在兩側的太師椅上,身後還站著一二十位中年男女,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也都是武術界的練家子,其中還有兩位是外國人。
坐在座位上的八位老者,其中有一位羅少坤是認識的,那便是坐在左手邊第一個位置的燕九歌。
大堂內眾人見羅少坤等五人踏進內堂,頓時全都將目光落在了他們五個人身上,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見羅少坤,目光更多的則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坐在正堂主位上的老者,看上去年紀雖大,目光卻精爍的很,臉色也十分紅潤飽滿,含著笑,望著羅少坤,轉而向著燕九歌問道:“這位少年,就是九哥提到的羅少坤?”
燕九歌略微點了點頭,道:“不錯。”
“唔!”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又將目光挪移到羅少坤身上,點頭稱讚道:“果然是一表人才,頗有大家風範!”
“前輩就是八極門的薛前輩?”羅少坤微微一笑,上前抱拳問候道:“晚輩經常聽薛前輩,乃是武術界的高人,今能夠見到薛前輩,那也是三生有幸啊。”
站在臉上兩側的四人,分別離開羅少坤,分別走到了坐在大廳兩側的兩位老者身後。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十分滿意地笑了笑,道:“我聽九哥,那你把西昌道場的副館長給挑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晚輩年輕氣盛,只是看不慣日本人在我們華夏底盤囂張霸道而已,任何一個華夏子弟,都不該袖手旁觀,不值得稱讚。”羅少坤混不在意,十分謙虛的模樣。
“得好,入座。”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對羅少坤十分滿意。
羅少坤帶著歉意的表情,道:“我只是一個晚輩,怎麼敢在前輩們面前入席就座,我還是站在一旁。”
羅少坤著便向著楊凡虎站立的位置,走了過去。
站在諸多老者背後的那些中年男女,望向羅少坤的眼神,多少有些嫉妒和不屑。
甚至是有些人暗自嘀咕著,似乎在背後議論著羅少坤。
“這子,懂不懂規矩?竟然敢駁師父的面子!”站在正堂主位一側的中年男子,低聲著。
燕九歌開口道:“友,薛兄讓你坐下,你就入座,別客氣。”
羅少坤只是覺得自己年紀輕,資歷不夠,不該入座,誰知道卻引來別人的不爽,當下也不客氣,面帶尷尬地道:“薛前輩,燕前輩這麼,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楊凡虎和肖曉龍所侍立的位置,正是左手第三個座位後面,那個位置上坐著一位面容謙和的老者,那人應該就是太極宗師楊誠府。
羅少坤隨即便走到了楊誠府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
“這位兄弟,我聽九哥,你的功夫套路,十分特殊,連他都沒看出來你的功夫路數,不知道你師從哪位名師高人啊?”坐在主位上的薛仁宗有些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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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少坤面帶微笑,十分恭敬地回答道:“晚輩自由在山上習武,師父們從未涉足外界,雖然對外界武術界有些瞭解,但是,他們的姓名,連我都不清楚,至於師門,請恕晚輩沒辦法告知前輩。”
“切!”站在薛仁宗身旁的中年人,冷哼了一聲,不屑地嘀咕道:“恐怕是無名無姓,不好意思講出來,還好意思得那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