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坤舉手之間將兩位城管擊飛,功力不淺,四位日本武師自然能看得出來。
四位日本中年人相互望了一眼,臉上都浮現出一抹不悅。
七旬老者定睛望了望羅少坤,衝他略微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讚許的目光。
“你們四個日本人,把這位老人家一個人請去做客,怕是有點不妥?不如讓我陪他一起去。”羅少坤颯然闊步,走到七旬老者的身邊,輕笑著道。
一位頭髮四周修的很乾淨,中間留著長髮,豎著紮起來的日本中年人,身材高瘦,十分傲慢地望著羅少坤,冷笑道:“你也想進西昌道場?!還要看你又沒有那樣的資格!”
羅少坤輕笑了一聲,道:“你們西昌道場算什麼東西?我叫羅少坤,想必你們應該聽過這個名字?”
“羅少坤?!”另外一位身材魁梧,神光中十分兇厲的日本武士,神色陡然一動,似乎想起了這個名字,略微點了點頭,陰冷地望著羅少坤道:“我明白了,你就是南陽校區的羅少坤!打傷了我們一位拳師,我們還沒找你算賬的,這次正好藉此機會,好好讓你嘗試一下真正空手道的厲害!”
“請兩位移步西昌道場!”那位身材高瘦的日本武士道。
七旬老者饒有興趣地望著羅少坤,笑道:“友,你年紀輕輕,功夫不賴呀,走,待會一切有我,你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七旬老者十分颯然一笑,回身用扁擔挑起兩邊碩大的包裹,猴子則趴在其肩部,衝著羅少坤一甩頭道:“走,夥子!”
羅少坤對這位七旬老者很有好感,總覺得他又親切又和善,看起來很像是自己的爺爺,九哥?這個外號倒是奇怪,自己也從沒聽過。
羅少坤更在七旬老者的身後,向著街道對面不遠處的西昌道場走去。
這裡是燕京市西昌區的核心地段,眼下這條寬闊的街道,便名為西昌街道,許多商鋪都是用西昌命名的。
三兩分鐘,羅少坤和七旬老者便在四位日本武士的帶領下,來到了西昌道場。
西昌道場被裝飾地很有日本風格,木藝的推拉門,木質地板,雖然是在西昌主幹道上,地理位置十分優越,屬於黃金地段,可是卻佔地面積不,僅僅一層就有一千多平方,這還不算裡面的院子。
日本人的武館十分講究,武館雖然是在西昌街道黃金地段,卻也是三進三出的門庭,第一道門進入武館內,第二道門走進了一個環形的走廊,第三道門才真正進入了武館內部。
羅少坤和那位七旬老者走進武館內,武館內盤膝而坐著四五十人,這些人中大多都是一些黑段以下的學生,男女比例大概在7:3左右,這裡應該大多還是華夏人。
坐在正對面的則是五位中年人,中間的那位臉上帶著刀疤,氣息沉穩,眼神中帶著兇厲之氣,另外四人盤膝坐在兩側,其中還有一位嬌滴滴的女人,只是腰間也繫著黑腰帶,像是一個日本娘們。
“山本副館長,就是這兩位華夏武者,在街道挑釁鬧事,打傷了我們道場的弟子,被我們帶來了!”將羅少坤和七旬老者帶進來的其中一位日本武士,垂首道。
盤膝坐在正對面的那位面帶刀疤,一臉惡相的日本人,沉聲道:“兩位,請坐!”
“羅少坤?!”圍坐在周圍的一群人中,忽然有人認出了羅少坤,疑惑地低聲念道。
羅少坤環視一眼,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與其對事,對方竟然是杜華晨?!身邊還坐著另外;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是羅家的二公子羅正賢,另外一人恰是空手道大師吳振環!
七旬老者的這身打扮,嚴重和社會脫節,而且肩膀上還蜷伏著一直精靈的猴子,頓時引來了許多人的議論和打量。
七旬老者朗聲笑了起來,笑聲消止之後,才開口道:“貴館叫我們來,有什麼話就直,我們華夏人雖然好客,卻不喜歡拐彎抹角。”
七旬老者的笑聲十分洪亮,笑聲傳播在偌大的場地內,竟然對周圍的空間有些震動,甚至是聽到笑聲的人,耳膜都有些衝撞感覺。
“老先生,敢問您怎麼稱呼?”山本副館長陰冷地望著七旬老者,完全將身畔的羅少坤忽略。
七旬老者擺了擺手,道:“別和我玩這套,我不喜歡交日本朋友!要打就打,不打我們可就走了。”
“老東西,一路上我們一直很尊重你,你卻不識抬舉!”將羅少坤和七旬老者帶來的一位日本人,怒指著七旬老者罵道。
山本副會長冷笑了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寒意,道:“正好今這群準備參加武術比賽的弟子都在,池田信佐,你就給大家演示演示,好好問候問候這位老先生!”
陪同羅少坤和七旬老者進入西昌道場之中那位束髮消瘦的日本武士,脫掉了木屐,走到了中間的空地上,衝著七旬老者勾動著手指,臉上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
池田信佐個頭接近一米九,身材其實很壯實,只是個頭高,腿又長,有留著高高豎起的長髮,又是一個長臉,所以顯得有些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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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旬老者冷笑了一聲,放下扁擔,正打算走過去的時候,羅少坤伸手攔住了七旬老者,笑道:“老前輩,這一仗不勞您出手,他還不配和您動手,就讓我先替你擋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