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之之後,計程車把羅少坤送到了警局。
警局門口的崗哨見到羅少坤上衣殘破,渾身鮮血,頓時皺了皺眉頭,上前問道:“你是怎麼回事?!”
“局長叫我來協助審訊犯人。”羅少坤回答道。
“你什麼?局長叫你?審查犯人?!別逗了!你這一身是怎麼回事?!”門哨帶有質問的口氣詢問道。
“救了人,染了血,就這樣!快讓我進去,我還有急事!”羅少坤臉色一沉,道。
“你子,不實話是?!”門哨從腰間拿出手銬,準備將羅少坤銬上。
羅少坤出手迅捷,反手將門哨扣住,將其背過身子銬起了雙手,隨手將門哨推到了一旁。
“有人闖警局!!有人闖警局!!”門哨大聲呼喊道。
警局中迅速出來了一隊人,為首的正是高月。
“羅少坤?!你怎麼成了這副德行?!”高月凝眉問道。
羅少坤見到高月後,直接走了上前,道:“快帶我去見局長。”
“先跟我來審訊室?”高月冷冷地道。
“我沒工夫和你扯,快帶我去見局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幫忙!”羅少坤焦急地道。
“局長就在審訊室,去不去拉倒!”高月高傲著一張臉,轉身回了警局大廈。
羅少坤也沒多話,便跟了上去。
“喂!來個人,幫我把手銬解開啊!”身後的門哨有些悲催的喊道。
高月一路上偷看了羅少坤幾眼,見到羅少坤上身穿著的襯衫破爛不堪,先是被貓抓了一樣,忍俊不禁地偷笑著,羅少坤跟隨高月到了審訊室,還沒等局長話,羅少坤先將雅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這麼巧?”高月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高局長和羅少坤不由都將目光落在高月的臉上。
“高月,難道你是rh陰性血?”羅少坤問道。
高月道:“因為我知道自己是rh陰性血,而且從事的是警察局的工作,所以之前我就抽取了一些自己的血液庫存,以待不時之需。”
羅少坤一直僵持的臉終於融化,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道:“這太好!我替雅多謝高隊長!”
“誰讓你謝!”高月白了羅少坤一眼,道:“救死扶傷是我們警局應盡的義務,不過是奉獻一點鮮血而已,再者,就算是謝謝的話,也輪不到你!”
“高隊長崇高的精神,真是讓我敬仰!那我們現在就出發?雅還等著用血呢!”羅少坤露出真誠的笑容。
高局長道:“不急,我們還是先審問犯人,等下審問完了,我讓高月和你一起去,順便開車把你送回去。”
“這樣也好!”羅少坤點頭答應了下來。
血玫瑰被關在審訊室,審訊室外面裝著單向鏡面牆壁,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裡面卻看不到外面。
血玫瑰顯得有些憔悴,羅少坤接觸過幾次血玫瑰,這一次才算是看得仔細。
血玫瑰看上去年紀不足二十,五官長得算是比較秀氣,只是長時間從事殺手訓練和殺手工作,使得她的眉宇間帶著一抹女子很少見的英氣和兇狠,這個年齡本該是上學的年紀,不該是一位殺手,羅少坤有些同情和吝惜。
“這是血玫瑰的資料!你可以先看一下!”高月遞來了一份列印的文件,遞給羅少坤。
“血玫瑰,現齡十七歲,一歲半從燕京被拐賣外地,五歲被送往海外集中營訓練,十五歲成為職業殺手……”
羅少坤只是看了血玫瑰檔案上,前面一行簡短的記載,便暗自吃驚不已,心生同情和憐憫。
“這麼,按照華夏的法律,血玫瑰現在還是未成年?所犯下的罪責可以得到減輕?”羅少坤問道。
高月回答道:“17歲屬於完全行為責任能力人,鑑於她未滿18歲,可以從輕、減輕其刑事責任,還是要看她配合態度怎麼樣。”
“如果血玫瑰表現的態度很好,並且將知道的全都出來,是不是對她很有力?”羅少坤接著問道。
“你和她很熟嗎?似乎有意想要為她開脫罪名。”高月疑惑道。
“被你發現了。”羅少坤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泛起慣有的邪笑道:“我的確不希望血玫瑰被判重罪,雖然她曾經試圖殺害羅晴,但是她的年紀還很,而且還是被迫從事殺手職業,我想讓她得到自由,重新選擇生活。”
高局長道:“這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上一次的行動,血玫瑰雖然沒有提前配合我們,但是後來也是有立功表現的,上級領導對這批反賊分子十分重視,這個神秘的季先生,在我們華夏犯下過很多重案要案,是一條大魚,只要血玫瑰能夠為我們提供僱傭暗殺羅晴的幕後主使人,或者是將季先生所在集團的犯罪事實和線索告訴我們,我們會盡量放寬鬆政策的。”
“哦?”羅少坤頓時有了興趣,繼續問道:“那要是血玫瑰真的供出了這些內容呢?是不是可以還她自由,讓她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