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當即正色:“是!”
隨後他抬手對著最外圍的一圈黑衣人說:“動手!”
說著,幸川直接提劍朝著帶頭那個黑衣人而去。
刀光劍影間,血珠四濺,不時有刀劍碰撞的聲音呵利刃劃破血肉的聲音傳來,空氣中很快便瀰漫起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不過頃刻間,前來圍追堵截慕柯的黑衣人便四場過半,幸川在一番打鬥過後將帶頭的黑衣人擒住,揭下他臉上的面巾,隨後卸了他的下巴,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用劍死死地抵住他的喉嚨不讓他起來,不屑開口:“呵,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接任務出來殺人!”
帶頭的黑衣人因為被幸川卸了下巴,所以根本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用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幸川。
“瞪什麼瞪,比誰眼珠子大啊!”幸川說完這句話愣了一下,他怎麼覺得這句話這麼耳熟啊。
馬車內慕柯聽到幸川的話,眉頭微皺,薄唇微啟:“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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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川當即正色,手上一個用力,鋒利的刀刃直接帶頭黑衣人的脖子劃破:“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的,既然你說不了話,用手指在地上寫吧。”
帶頭黑衣人根本不理會幸川的話,對著幸川翻了一個白眼,將頭扭倒一邊,彷彿在說,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嘿!你……”
“李蘭亭也就這點本事了。”幸川剛想說你被不識抬舉,慕柯的聲音再次響起。
帶頭黑衣人聞言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馬車的方向,他是怎麼知道的!
幸川一看黑衣人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主子還真是料事如神啊,竟然真的是李蘭亭派來的人,要不是主子提前讓他做了部署,今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主子,要留活口嗎?”幸川開口問。
“不用。”慕柯淡淡開口,既然都已經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了,留著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幸川點頭,隨後手上一個用力,劍刃輕而易舉地就將帶頭黑衣人的脖子割開了,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仍舊看著馬車的方向,直到死前的最後一秒都仍然不明白慕柯是怎麼直到的。
“時間不早了,走吧。”
馬車內,慕柯掀起馬車上的簾子,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遠處山林間的某個方向,隨後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放下簾子。
慕柯一襲白衣,明明是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出來遊山玩水的公子一樣,可是眼底卻是讓人看不透的無邊深邃。
而幸川聞言先是給他們的人一個手勢,讓他們將這裡的屍體都處理乾淨,隨後飛身跳上馬車,盡職盡責地開始繼續當起他的車伕來。
山林間的草叢裡,一個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弓箭,心有餘悸地看向馬車漸行漸遠的方向,剛剛他是被發現了嗎?
那個男人,明明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瞥,他為什麼覺得就是在看他,而且還讓他內心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飛快地收起弓箭離開了山林。
已經走了有一段距離的幸川回頭看了一眼遠處晃動的草叢,有些不解地問:“主子,為什麼不將他一起殺了?”
慕柯睜開眼睛,眸底閃過一道暗芒,帶著幾分嗜血的意味說:“為什麼要殺他,殺了他不就沒人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幸川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簡直想大呼主子威武!他已經能想象李蘭亭在知道自己派來的人全軍覆沒時臉上精彩的表情了。
主子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殺了人還要直接告訴人家,對,沒錯就是我做的,這也太猖狂了吧,不過他好喜歡!主子不愧是主子!
……
皇宮內,蘭溪宮。
李蘭亭在殿內不安地走來走去。
“娘娘,您怎麼了,從早上起來奴婢就見您有些心神不寧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奴婢找太醫來幫您瞧瞧?”宮女碧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