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則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蘇蒼歌,這小子要說他對顧九綿沒意思他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瞧瞧他剛剛給顧九綿擦手時的那股子細心勁兒,還有那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的目光,嘖嘖……
察覺到葉澤打量自己的目光,蘇蒼歌疑惑地看向葉澤:“前輩,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哈哈,沒有沒有,就是看你長得好看。”葉澤收回視線哈哈一笑,眼裡是藏不住的戲謔。
蘇蒼歌嘴角微抽,面色變得有些古怪,還是頭一次有男子誇他長得好看呢。
葉澤一邊啃著包子一邊看著自家正吃得不亦樂乎,一點吃相都沒有的外孫女,又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蘇蒼歌,他怎麼就看上顧九綿了呢?這孩子怕不是眼神不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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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還有一個眼神不好使的,那個老禿驢的徒弟,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哪點好,吃沒吃相,坐沒坐相,活脫脫就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就這樣居然還能讓這麼優秀的兩個人看上。
顧九綿哪裡知道自家外公已經在心裡把自己從頭到腳嫌棄了個遍,她只想快點吃完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她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
……
京都。
一夜馳騁,千俞和凜夜已經抵達了京城。
凜夜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直接翻進了書院。
竹園,書房內。
原本正急得來回踱步的幸川見兩道黑影忽然落在了自己面前,,當即行禮道:“主子,您可算是回來了。”
凜夜抬手,示意他起來,摘下臉上的黑玉面具,走到書桌旁坐下,捏了捏眉心,說:“怎麼回事?”
“主子……姜培風不知道從哪裡查到了您的身世,然後傳旨要求您明日就進宮。”幸川低頭道,直到現在他依然沒有從主子居然是姜培風的兒子這件事情的震驚中緩過來,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傳信讓主子回來的原因。
慕柯向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纖長的手指輕叩著椅子扶手。
千俞瘋狂地給幸川使著眼色,怎麼回事,什麼叫姜培風知道了主子的身世,主子的身份暴露了?!
幸川看著千俞對著自己一陣擠眉弄眼,皺眉看他,表示十分疑惑,你在說什麼?我看不懂?
千俞看著幸川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氣得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心中暗罵,這貨怎麼關鍵時候跟自己一點默契都沒有的!
幸川看著千俞對自己無語翻白眼的模樣更加疑惑了,眉頭皺得死死的。
千俞看著幸川疑惑的模樣就來氣,差點一個沒忍住就喊了出來,還好及時止住了,他有些後怕地看了一眼慕柯,這才沒好氣地幸川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他還是待會出去問吧。
“你們在幹什麼?”慕柯涼涼的聲音響起。
千俞和幸川脊背同時一僵,都站好垂下頭不再說話。
慕柯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說:“這件事情還有什麼人知道?”
“只有姜培風和他身邊的那個老太監。”幸川回答道。
千俞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所以究竟是什麼事情,現在就他什麼也不知道是嗎!?不過縱然他心裡有再多疑問此刻也只能憋著,這種只有他一個人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知道了,先下去吧。”慕柯朝二人擺了擺手,說。
“是。”二人應聲退下。
書房裡只留了慕柯一人,他捏著眉心,有些煩躁,對於自己是姜培風兒子這件事情屬實是他沒有想到的,他一時有些捉摸不透姜培風宣他進宮的目的是什麼,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暫時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只知道自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不然他不可能在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後,在知道她是別國的皇后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宣自己進宮。
從他冷宮那間和西汴那位一模一樣的房間來看,他對那女人的感情應該還挺深,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宣他進宮是想做什麼呢?難不成還要讓自己認祖歸宗不成?這個想法一出,慕柯自己都笑了。
不過,倒是還有一種可能,他想要自己的命,畢竟若是他的身世傳出去,他就算是一個私生子,對於皇室來說,可是一種恥辱呢。
想到這裡,慕柯眸光一冷,不管姜培風是想讓他認祖歸宗還是想要自己的命,明日的皇宮之行註定都不會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