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儒門儒聖親傳弟子,天書寫意,隨性而來,落定醉仙樓之內,自有一股氣韻。
北辰這屁股剛坐下,就有人不請自來了,揮了揮手道:“你走吧,今天醉仙樓被小爺包場了,想要喝酒,下次再來!”
天書寫意神色一僵,自己這帥還沒有耍夠呢,沒想到北辰就開始開口趕人了。
“北辰兄,如此就有點不近人情了,我聽說這醉仙樓,可是有著不下百名的廚子,你一個人,也用不了吃這麼多吧!”
北辰罵道:“其他人也就算了,你看看你,長得痞帥痞帥的,特意來搶小爺風頭是吧,看著都扎眼!”
天書寫意這下子,終於沒能把持住,爆笑出聲了,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北辰對面。
“北辰兄如此說,今日寫意還真是吃定了!”
天書寫意這邊還沒有處理完呢,門外中域儒脈的幾位弟子,浪裡儒濤等,盡皆來到。
“北辰兄,你可不厚道啊,在這醉仙樓豪宴,竟然不邀請我們,我等對北辰兄的手藝,可是嚮往許久啊!”
浪裡儒濤,十分自來熟,挑了一個靠近北辰的桌子,就招呼儒門的幾個弟子坐了下來。
“來來來,都座,南玄宗小宗尊為人豪爽,都別客氣,掌櫃的,把你們最好的酒,給小爺端上來!”
北辰眼角跳了跳,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儒門的浪裡儒濤,可不是個好人,十足的是個花花公子。
北辰正要趕人呢,便見醉仙樓的掌櫃的,屁顛屁顛,端了幾壺好酒,就上到了浪裡儒濤等人的桌上。
浪裡儒濤飲了一杯靈酒,神情享受,“好酒啊!”
此時,醉仙樓之外,再度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聽聞北辰兄在醉仙樓設下豪宴,遍請同道,北域儒門書賢不請自來,還望北辰兄不要介懷啊!”
在北辰黑沉的臉色中,北域儒門七大聖院的十幾位聖傳弟子,嘩啦啦就進來了,一下子,佔據了兩個桌子,毫不客氣,就吩咐掌櫃的上菜上酒。
北辰拿眼睛瞄了他們一眼,見有好幾個,都是熟人,不是在太道宮見過,就是在南域碰到過。
“不是,我說你們這幫子儒門的弟子,還有沒有點上進心了,明日就是決戰時刻了,你們還來醉仙樓買醉,還知不知道兇險了!”
北辰這一聲出口,非流等人,盡皆把臉埋了下去。
“這下子丟人了,丟到姥姥家了,小宗尊啊,你這可是自己打自己臉啊,啪啪響啊!”
“北辰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設下豪宴,我等自要前來捧場啊!”
聲落人顯,卻是道門的塵浪埋鋒,帶著道門一眾弟子前來了。
緊隨其後,佛門的善渡慈悲,也帶著中域佛脈傳人來了。
而後,西域佛門聖地傳人,在佛君子的帶領下,也不請自來了。
南域道岸,十宗之人,也盡皆來到,最後甚至連海外隱世世家、雙靈會、妖族的人,都先後來到了。
北域妖族,南域靈蟒族、地龍族,對於北辰都不陌生,甚至媧皇宮的傳人,對於北辰這位內定的小主人夫婿,還十分熱情。
見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北辰無奈,只得是吩咐醉仙樓的掌櫃,將能端出來的好東西,全部端出來了。
修真者聚會,自然不會光光吃人家醉仙樓裡面的東西,這些人,都變戲法似地,從自己儲物袋裡面,摸出了靈酒,靈果。
天書寫意,將一壺靈酒送到北辰面前笑道:“北辰兄,在下可不是白來的,這壺靈酒,乃是儒脈秘傳之法煉製,可能抵了我這頓飯錢!”
北辰聞著靈酒,心中一喜,誇讚道:“好樣的,儒門膾不厭精,食不厭細,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北辰打眼看了看眾人,沉聲道:“今日大家難得相聚,便豪飲一場,明日三皇關之外,共同殺敵,只為我真域一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