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低著頭,不敢看他們兩個。
“翼天跟我說的,問我有沒有止血的藥,我就立刻送了上來,看見您正在挑刺,我怕嚇著您呢?所以沒有敢做聲。”
他朝室內看了一下,見到放在床頭的玫瑰,嚇了一大跳,立刻偷偷地拿了出去。
“小姐,我的藥膏很靈驗的,要是天楚還疼的話,您就喊我。”
徐天楚急得要死,又不能叫鄭伯留下來。
鄭伯朝徐天楚笑了笑,高興地拿著玫瑰花,關上了臥室的門。
“天楚,你的手還疼嗎?”
徐天楚想著自己的手受了傷,還沒有得到有力的證據,心裡非常不舒服,看著夏沚清快樂的樣子,只好努力地笑了笑。
“老婆,辛苦你呢?”
夏沚清親了一下他的臉,愉快地收拾著剛才用過了的工具。
“天楚,以後有事也要天天回家,你在家裡,我就安心多了。你看你,在外面才幾天,就瘦成這樣呢?真是讓人心疼,我看晚上鄭伯煲了湯的,我給你盛一碗上來。”
徐天楚明明知道夏沚清已經不會從前的那個人呢?可是心裡依然無法拒絕她的柔情。
“我已經喝過了。”
夏沚清連忙朝淋浴間走去,
“我幫你洗澡,你的手受了傷,不會很方便。”
徐天楚凝視著她的背影,心裡非常的難受,連忙站起來。
“我到書房裡有點事情,你先睡覺。”
夏沚清有些失望,坐在床上傻傻地發呆。
想起剛才徐天楚送給自己的玫瑰花,又高興了起來,她這才發現花已經不見了,到處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她猜想肯定是鄭伯怕傷到自己,拿到樓下去了。
“鄭伯.....”
夏沚清走到樓下,輕聲地喊著,見沒有迴音。看看窗外的月色,她轉身回 了臥室。
她拿起徐天楚的外套,發現他連錢包沒有了,想著翼空在樓下和徐天楚的對話,她翻出自己的錢包,把所有的現金都放進了他的口袋裡。
徐天楚在書房裡逡巡了一會兒,正要回房去,看見書房門口的鄭伯,嚇了一大跳。
“鄭伯,您有事?”
鄭伯也沒有經徐天楚同意,就直接走了進來。
“你明明知道小姐花粉過敏,為什麼要把花拿進房裡呢?”
徐天楚被鄭伯這麼質問,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才好,沉吟了半天才說道:
“沚清她沒有花粉過敏,您沒有看到她剛才的樣子嗎?很喜歡玫瑰花,還用鼻子聞了聞?”
鄭伯也愣住了,自言自語地說道:
“難道是我年紀大了,記錯了嗎?以前小姐要是看到玫瑰花,就像看見毒品一樣。不知道要躲好遠了,難道是因為是天楚你送的嗎?”
徐天楚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要發洩出來傷了鄭伯。
“幸虧您發現得早,我本來以為女人都會喜歡玫瑰花的,好久沒有回家,想討討老婆的歡心的,結果別您和翼空搞砸了。”
鄭伯立刻耷拉著腦袋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