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平時就這麼做的,要說是您的體質好。”
徐天楚看了一眼矯情著的鄭伯。
“是的,我很贊同翼海的話,鄭伯的確是我們家的大功臣,尤其是他......”
徐天楚故意聽了下來,鄭伯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尤其是什麼?”
徐天楚和翼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翼海替徐天楚補充道:
“尤其是你您膏藥最神奇了。”
鄭伯還是有些不相信,很期待地看著徐天楚,徐天楚趕緊點了點頭。
“鄭伯,我以後想把您的膏藥納入我的備用藥品之中來,不知道您可有什麼意見?”
鄭伯眉飛色舞,走路都感覺輕飄飄地。
“那好,我得趕緊再熬點藥膏才行。”
夏沚清吃了幾口,就停了下來,好像沒有胃口一樣。
小山很是不解,
“媽媽,這麵包很好吃的,您不多吃點,是不是爸爸沒有來,您沒有胃口啊!”
夏沚清心裡很擔憂,聽到小山這麼說,開心得笑了起來。
“怎麼會?你喜歡吃就多吃點,梅梅和花花兩個人怎麼還沒有起來,我去喊她們?”
說完就站了起來,迎面看著徐天楚,聽到他和鄭伯的談話,心裡羨慕極了,什麼時候他們夫妻間也可以恢複這樣親密無間的關系?
“天楚,快來吃吧?麵包冷了就不好吃了。”
夏沚清極力地討好著徐天楚,但還是看見他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雖然轉眼即逝,她心裡還是不舒服到了極點。
“知道了,你這麼快就吃飽了嗎?”
夏沚清低下了頭,
“飽了,我去喊梅梅和花花來吃早餐。”
徐天楚看見夏沚清的樣子,心頭一軟。
“不用了,我剛才看家那她們兩個去狐媚臥室裡幫翼海師弟收拾床鋪了,您吃完了就在客廳裡休息一會兒。”
夏沚清有些害怕翼海,他們之間只有客氣的稱呼而已,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她聽了徐天楚的話,又不好立刻回房,這樣會讓翼海尷尬。
“二師弟,您的傷好多了。”
這純粹是沒有話找話說,翼海已經領略到了夏沚清的疏離。眼睛卻盯著夏沚清腳上的拖鞋和睡衣,漫不經心地問道:
“大嫂,您身上哪裡來的黃泥?”
夏沚清的身子立刻變得堅硬起來,暗叫不好,真不該坐到這裡和這個像狐貍一樣的家夥說閑話。
“這衣服是我前幾天穿過的,可能不小心在院子裡的泥地上走過。”
坐在餐廳裡吃早餐的徐天楚早已經聽見了,他感覺心裡彷彿有塊石頭壓了下來,剛才還很饑餓的肚子立刻就飽了,一點也吃不下去。
“你們吃,我飽了。”
小山感覺很奇怪,看著鄭伯。
“鄭爺爺,是不是我今天穿著很難看,我爸爸媽媽都只吃了幾口飯就沒有吃了,是不是我的穿著讓他們沒有了胃口。”
鄭伯覺得小山太敏感了。
“和你沒有關系的,你爸爸媽媽不喜歡西餐,所以胃口不是很好。”